丹茄就把怎樣從英奉羊手中拿到毒藥和解藥的事,如實地向濕依講明白。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濕依:“萬一英奉羊問起我的去向,你們就這麼跟英奉羊說。
就說,你們發覺我對你們下毒,就把我打得半死,丟下掉魂崖去了。”
果然,丹茄走後沒幾天,英奉羊就借故到宗府來:“怎麼不見奴婢丹茄啊?”
宗欣:“哦,屬下還沒來得及向大人稟報呢。”
英奉羊:“怎麼回事?”
宗欣痛不欲生的模樣:“那該死的奴婢,屬下把她當女兒待,她卻不識好歹。
不說了,說出來,打屬下的臉。”
英奉羊:“說啊,怎麼打你的臉了?”
宗欣憋了半天:“她,她恩將仇報。”
英奉羊:“怎麼個恩將仇報法?你到是說啊。”
宗欣又憋了半天:“她,她給屬下全家下毒。”
英奉羊假裝驚得目瞪口呆:“怎麼會是這樣呢?怎麼會是這樣啊?”
宗欣歎了一口長氣:“幸虧被發現了,屬下全家才得以躲過這一滅頂之災。”
英奉羊也假意長長出了一口氣,隻是這口氣裏,包含著陰謀沒有得逞的無奈。
沉默了一會,英奉羊關切地問:“那個該死的奴婢去哪裏了?”
宗欣雙手抱住頭,痛苦萬狀:“被屬下打得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英奉羊:“應該把這惡毒的奴婢流放到守孤嶺,讓她在那裏生不如死。”
宗欣:“屬下沒想那麼多。”
英奉羊:“那你怎麼處置她呀?”
宗欣:“屬下氣不過,就把那千刀萬剮的奴婢丟下掉魂崖了。”
英奉羊當然知道,那掉魂崖深不見底,丟下去,那還能活嗎?
前下,英奉羊關心的不是丹茄的死活,而是,丹茄有沒有暴露他。
英奉羊:“那好,丟下掉魂崖就好,她真該死。那該死的奴婢說了毒藥的來曆嗎?”
宗欣:“我一直追問她,毒藥從何而來?是受誰的指使?”
英奉羊心跳加速:“她怎麼說?”
宗欣:“她什麼也不說。”
英奉羊不放心:“她真的什麼也沒說?”
宗欣:“她要是說了受誰的指使,屬下也就饒恕她了。可是,她死咬牙,就是不說。
大人,你說,這死有餘辜的奴婢,氣不氣人?該不該死?”
英奉羊鬆了一口氣,義憤填膺:“是是是,是該死,是死有餘辜。”
至此,這事就算過去了。
丹茄到了虛局峰,找到了宗宜。
二虎帶著毒藥回虛局峰,就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了照源和宗宜。
因此,當丹茄說出她是英奉羊的線人加幫凶時,並沒有引起宗宜的反感。
反而覺得,這是最好的結局。
宗宜拉著丹茄的手:“往後,我倆就如親姐妹一般,你是我的親姐姐。”
丹茄也很開心:“真沒想到,我一個奴婢,竟然當起了你的親姐姐。”
照源:“凡是到了我們虛局峰蓋檸魔法修煉場的人,都不看出身,都是以弟子相待。
丹茄,你願意跟我們一起修煉嗎?”
丹茄:“當然願意啊。”
照源:“那就好,我跟恩師說一聲,你就拜師做弟子吧。”
這樣,丹茄就加入宗宜、梅梅、芹芹的行列,一起修煉。
梅梅和芹芹的來曆,始終在照源的心中是個謎。
照源決心要把這個謎底弄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