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長土溝憨厚地笑笑,坐回原位:“前些日子,我們帶著公子照源到這洞中躲避。
原以為,仙翁在此老石洞傳經授道,可是,當我們來到老石洞,卻無人跡。
這是怎麼回事啊。”
佉陽照:“土溝,你是說,你帶照源來老石洞避難時,這裏沒有人跡,你能肯定?”
衛隊長土溝肯定地說:“我能肯定。
我們來時,盡是蜘蛛網和鳥糞,洞口還有幾個大大的馬蜂窩,哪裏有人居住的樣子。”
石門仙翁:“我料到你們一定會上清涼山躲避。
事先我讓弟子們把老石洞弄成無人跡的樣子,讓弟子們回避了。
雖說萬事都有個定數。
可是,如果沒有你們這些行俠仗義,肝膽相照的人伸手相助。
沒有人替天行道,結局將難以預料。
不過,一代冤孽一代了,不必讓照源知道真相。”
佉陽照:“是啊,真相已經大白。
我把那喪心病狂的柴大膽剿滅後,就抹平了這事。
往後,就不要再提起,照源也就不知道了。”
柴大膽的陰謀敗露後,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
他的鐵杆心腹扶古木,瞅空帶著菜氏遠走高飛,做了一對長久夫妻。
其它的弟兄,看到柴大膽大勢已去,都自謀出路去了。
成了孤家寡人的柴大膽,潛回家席卷了家中的細軟財物,見路就走。
他四海為家,不知去向。
石門仙翁讓弟子提出一個裝有兩隻鴿子的鳥籠,放到桌上。
石門仙翁:“這是信鴿。
詔主訓飛好後,就能在清涼山老石洞與詔主府之間飛鴿傳書了。
我已經訓飛好了兩隻,這四隻信鴿就是我們的信使了。”
佉陽照高興極了,當即提起鳥籠交到衛隊長土溝手裏:“這兩隻信鴿就由你侍弄了。”
衛隊長土溝接過鳥籠:“請詔主放心,我一定好生飼養和訓飛。”
三人又閑話多時,詔主佉陽照和衛隊長土溝這才告辭。
石門仙翁目送詔主和衛隊長下山。
石門仙翁尋思:“照源本是一星宿,出世遭點磨難,也在情理之中。
往後如遇到危難,自有神靈護佑。”
再遙望詔主府上空,那絲晦暗之光,若隱若現。
石門仙翁認為:“看來,要讓柴氏洗心革麵,還需要些時日。”
柴氏的陰謀雖然以失敗告終,但為自己的兒子掃除繼位障礙的決心不變。
她隻不過是,在等待時機而已。
眼下,哥哥柴大膽逃亡在外,不知生死。
柴氏隻好自保,暫時收起惡念,以賢淑的姿態與人交往,耐心地等待鏟除照源的機會。
根藍受柴氏的指派,幾乎天天都到十字街轉悠,企圖能見到柴大膽。
根藍看著滿街的懸賞通輯柴大膽的告示,就覺得見到柴大膽是不可能了。
根藍百無聊賴地在街上走著,突然看到了溫半仙。
根藍知道,柴大膽找來為柴氏預測腹中胎兒是男是女的人,就是這個溫半仙。
根藍叫住了溫半仙,想從溫半仙口裏知道柴大膽的下落。
溫半仙一看是柴氏的貼身奴婢根藍,就笑嗬嗬地走過來。
溫半仙托石門仙翁看看柴氏懷的是男是女,已經過去一月多了。
那天,溫半仙在渡口一直等到仙翁返回。
他得知柴氏懷的是兩公子的消息後,給仙翁深作一揖,以示感謝。
石門仙翁:“柴氏懷了兩公子,雖然被你給蒙對了。
可是,我奉勸你,還是離柴氏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