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顆黑痣的智者說:“這修修二字,意思不錯,是個中性詞,不論那方麵都能接受。
不過,叫修修國,也欠妥當。
正如前麵那位高人說的,把這裏建成樂園是必然。
用‘樂園’來命名,顯然俗不可耐。
不過,‘樂園’也有高雅的說法,不知各位知道不知道?”
在座的智者,相互望望,沒人吭聲。
黑痣智者更顯出高深莫測的神態:“‘樂園’的雅稱是‘哈密撒’。
也就是說,哈密撒就是樂園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就把這裏命名為‘哈密撒’。
沒有‘園’啊‘國’啊的地域限製,叫起來也朗朗上口。
不知底細的人,還有那麼一點點神秘。豈不妙哉!”
錢羞羞高興地拍掌道:“好好好,凡事拐個彎,就無端生出神秘來。
這裏就叫‘哈密撒’,好好好!”
大夥一致叫好,達成了共識。
於是,這裏就叫哈密撒了。
意思就是樂園。
接下來,討論是非標準。
這下就更熱鬧了,各方人士提出是非標準無數條,各執己見,誰也不讓誰。
錢羞羞聽得頭都大了,拍掌示意安靜:“大家不必爭執不休了。
以我的經曆和體會,有錢就‘是’,無錢就‘非’。
還是以錢為是非的標準吧。”
錢羞羞的是非標準,誰也無法否認,場麵靜了下來。
半晌,一智者:“以錢為哈密撒的是非標準,高,實在是高。
高就高在,老大姓錢,自然就要以老大作為標準。
再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那糧草不是錢買的嗎?
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有理,無錢,理有何用呢?
三文錢逼死條英雄漢,無錢那不是要命了嗎?
所以說,老大提出以錢作為是非標準,真是高。”
另一智者:“我也讚成以錢作為評判是非的標準。
不過,我們能不能婉轉一點,不直接說錢,用什麼來替代錢字。
因為,一說錢,難免就會遭人白眼。”
於是,大夥都默認了以錢作為評判是非的標準,也讚成用另一種說法來替代錢字。
於是,大夥又嘰嘰喳喳起來。
這個說用這種說法替代錢字,那個說用那種說法替代錢字。
引經據典,自圓其說,據理力爭,都說自己的說法獨一無二的正確。
錢羞羞聽著大夥爭執不下,拍掌示意大夥靜一靜:“都別再爭了,就用‘非是’吧。
用‘非是’替代錢字。
用‘非是’來評判是非,這不是很好嗎?”
場麵再一次安靜下來,大家麵麵相覷,不知所以。
半晌,一智者:“妙哉,妙哉,用‘非是’替代錢字,實在是妙哉。
是非是非,有‘是’才有‘非’,有‘非’才有‘是’。
用‘是’評判‘非’,用‘非’評判‘是’,真是妙極。”
另一智者說:“老大真是語出驚人,不乏精妙之處。
用‘非是’替代錢字,固然是妙,隻是,說起來,有些拗口。
大家聽,‘哈密撒以‘非是’作為評判是非的標準’。
大家聽了,是不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錢羞羞拍掌道:“‘非是’不妥,那就叫‘飛石’吧。
用‘飛石’替代錢字,就這麼定下來吧,雖然拗口,說多了,聽慣了,也就順了。”
既然老大定了,那就定了吧,反正要有一個定論。
於是,在哈密撒,“飛石”就是評判“是非”的標準。
久而久之,飛石成了哈密撒各方各麵的尺度。
聽得入迷的照源,突然問:“那位錢羞羞,是不是現在的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