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泡蠻:“我沒有兒女。”
綿泡蠻拍拍巴掌,對著手掌:“喂,蠻咪,快回來,我有喜事告訴你。
什麼?你手氣正好,好,好好,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綿泡蠻麵對照源:“走,我們順路過去叫蠻咪,一起到長長長酒樓。”
照源跟隨綿泡蠻轉了一條街,各家的門額上,都掛著匾。
來到一所豪宅,門額上有“哐府”兩字。
照源寫道:“這家主人是什麼官銜?”
綿泡蠻笑起來:“什麼官銜也不是,是個生意人。”
照源寫道:“一般人家怎麼自稱‘府’啊?”
綿泡蠻按響了門鈴。
解釋道:“泉眼湖不管這些,在你自己的大門頭上,寫什麼都行。
隻要你認為合適,沒有人幹涉你的自由。
比如,府啊,宅啊,園啊,樓啊等等,都行。
你就沒看到我家掛的是什麼嗎?”
照源寫道:“看到了,掛的是‘三蠻地’,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又不便問。”
綿泡蠻自得地說:“綿泡蠻,黃蠻蠻,蠻咪,三個蠻住的地方,不就是三蠻地嗎?
哈哈哈哈……”
有位苗條秀麗的姑娘來開了門,恭請他二人入內。
綿泡蠻領著照源上到二樓的一個房間。
蠻咪與三位胖太太正全神貫注地摸牌打牌,對於他二人的到來,不理不睬。
照源全然不懂這玩意,一點興趣也沒有,就往玩麻將的太太們臉上看。
太太們都是胖乎乎的圓臉蛋。
細細的小眼睛,圓圓的大鼻頭,嘟嘟的厚嘴唇,雙雙的肥下巴。
好象都是一個樣,沒有特點。
要說特點,虹胖真的與別的胖女人不同。
她是胖在身上,臉蛋上卻沒有多餘的贅肉。
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翹而且薄的嘴唇,讓人生出無限的遐想。
照源老把虹胖與苗條體態的瓦是男相比,覺得,二人生得各有千秋。
都是他認為的美貌女郎,他都喜愛。
可是,瓦是男畢竟是自己相中的心愛女人,有一種純真的感覺。
而虹胖卻是邂逅之人。
在照源看來,虹胖盡管對他愛得怎麼樣,畢竟隻如浮萍一樣沒有根。
因而,也就沒有多少感覺。
照源因好奇而進入哈密撒,初來時,懊惱不已。現在,他對哈密撒生出一種探求的欲望。
照源以即將繼任樣備詔詔主的眼光,觀察哈密撒的方方麵麵。
覺得哈密撒有許多可以借鑒的地方。
於是,照源靜下心來,一步一步深入了解哈密撒。
照源看了一遍玩麻將的胖太太們的臉,覺得索然無味,不禁抬頭無聊地往天花板上看。
綿泡蠻似乎覺察照源等得不耐煩。
就叫開門的那位苗條秀麗的姑娘過來,把照源領到客廳去。
客廳裏隻有照源和那位苗條秀麗的姑娘。
照源看那苗條秀麗的姑娘活潑隨意,就寫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先是一怔,沒想到這麼一位英俊強悍的帥哥,竟然是聾啞人。
隻是一刹那的功夫,姑娘就恢複了常態,臉上浮起美妙的笑:
“我叫沫紫麥,是哐府的保姆。敢問帥哥哥貴姓尊名?”
照源寫道:“我叫照源,剛才領我進來的那位是我的大哥。”
照源時時不忘了解哈密撒的目的。
照源與沫紫麥簡單寒喧幾句後,就進入了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