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太太嘻嘻笑道:“急了不是,還是老大姐掐得準。
蠻咪你可得加點小心,別讓照源把你的魂給勾去了。”
大夥一陣笑。
蠻咪發覺中了客太太的圈套。
賭氣道:“你們盡拿我取笑,我不理你們了。
你們總得有點善心吧,有什麼好招,快說出來呀。”
客太太:“你急什麼呀?總得要問清楚,照源要到哪裏去會他的心上人啊?”
痣太太:“我看你是糊塗了,步極果隻有圓盆溝外才有。
當然是圓盆溝外的女人給他吃的了。”
客太太不以為然:“不一定吧,要是把步極果帶到別的地方去呢?”
痣太太說:“哦,我忘了告訴你們。
那步極果隻有剛摘下來,吃了才有效,吃幹果沒有效。
而且,離開了圓盆溝外也沒有效。
照源隻能是在圓盆溝外吃的步極果,絕對沒有第二種可能。”
客太太:“既然老大姐說的這麼肯定。
那麼,我有個主意,讓我老公趕車送照源到圓盆溝外去。
先讓他與那個小妖精相見了再說。”
痣太太:“隻有這樣了,要不然,照源真的會這樣狂躁地死去。”
蠻咪:“那麼,我陪著照源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痣太太:“這是你和綿泡蠻兩口子的事情,我們不好說三道四。”
客太太用手掌通知了客師傅,不一會,客師傅趕著黃頂蓋的馬車來了。
蠻咪麵對綿泡蠻:“我陪照源去。”
綿泡蠻:“你個婦道人家,出門不方便,還是我去吧。”
可是,無論大夥怎麼勸說,照源就是不上車。
照源大叫著:“你們騙我,你們要把我拉到餓鸛功逍遙瘦去。
我不到餓鸛功逍遙瘦,我要到圓盆溝去見虹胖……”
人們聽到的還是“汪汪汪”的狂吠。
綿泡蠻強行把照源塞進馬車裏。
照源瞪著血紅的雙眼,掙脫綿泡蠻的鉗製。
在車裏大動大搖,把馬車弄得晃來晃去,喀嚓怪響,似乎要散架了。
客師傅哪裏見過如此狀況,抱怨客太太:“你看你攬的是什麼活?
再搖晃下去,我們這車可就散架了。”
客太太也沒了主意,眼巴巴地看著痣太太。
痣太太:“我也沒看到過步極果發作起來,有如此大的威力。
看來,隻有以柔克剛了。
蠻咪,你趕快上車,把照源摟在懷裏,充當一下他說的什麼虹胖。”
蠻咪照著痣太太說的,上車摟著照源,柔聲說:“我是虹胖,我來見你了……”
蠻咪反複說了數遍,照源漸漸安靜下來。
頭竟然靠在蠻咪的肩頭上,喃喃地說:“虹胖,我的小親親,我終於見到你了……”
蠻咪聽到照源的“汪汪”聲平緩下來。
綿泡蠻頓生醋意。
嘀咕道:“真是見鬼了,我都拿他沒辦法,你一上來,他就安分了。莫非你倆有緣?”
蠻咪暗自得意,可麵子上卻說:“你吃哪門子醋啊?
他這不是中了邪嗎?
現在他已經安靜下來,就由我陪他到圓盆溝去。
你還是回家守著,看我們的蠻蠻回來了沒有。”
綿泡蠻聽蠻咪說得在理,也就沒再說什麼。
隻是告訴蠻咪:“我和照源已經結為兄弟了,而且還留他長住我家。
你就是他的嫂子,你可得做出嫂子的樣子。”
蠻咪一聽,心想:“結為兄弟好啊,長住一起更好。
可是,聽口氣,他是在警告我,對我不放心。
不行,我得讓他知道,不是我非要去不可,而是照源離了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