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泡蠻高興得拉著照源的手,象孩童似的傻笑:
“好,好,會說人話好。恩弟,你是怎麼恢複說人話的?快給兄長說說。”
蠻咪提醒老公綿泡蠻:“你就沒有看到來新客人了嗎?”
綿泡蠻隻是想著照源的安危。
剛才,一見照源,就不去關注其它了,聽老婆一說,這才注意到了虹胖。
蠻咪:“這位就是虹胖,就是給帥,不不不,就是給恩弟吃步極果的虹胖。
你說的恩弟的心上人,就是這位俏嬌娘虹胖。”
蠻咪幾乎說漏了嘴,把“帥”字都說出來了,幸虧沒有說出“哥哥”來。
要不然,綿泡蠻一定會吃醋的。
綿泡蠻從與照源見麵開始,心裏就充滿了矛盾。
照源把綿泡蠻的愛犬蠻蠻送到家,照源無疑是綿泡蠻的恩人,知恩必報,這沒有錯。
綿泡蠻一時頭腦發熱,把照源留了下來,一留下來,他就覺察到錯了。
綿泡蠻發現蠻咪看照源的那眼神,不象是嫂子的眼神。
在綿泡蠻看來,蠻咪看照源的眼神裏暗藏著一種十分危險的成分。
照源是位令女人傾倒的英俊強健的男子漢,蠻咪也不可能清高到視而不見的地步。
綿泡蠻知道自己與照源的差距有多大。
要是照源在家裏住長了,指不定蠻咪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怎麼辦才好呢?
綿泡蠻心裏矛盾極了。
綿泡蠻非常地愛蠻咪,可是,綿泡蠻卻是個疲軟的男人,蠻咪怎麼也對綿泡蠻愛不起來。
蠻咪整天打麻將,以排解心中的煩悶,而綿泡蠻隻好把愛轉到愛犬蠻蠻身上。
蠻咪和綿泡蠻二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就這麼相安無事地生活著。
沒想到照源突然闖進了他們平靜的生活。
綿泡蠻看著車裏蠻咪抱著照源的頭,心裏酸酸地難受。
看著車子漸漸地遠去,他的心也跟著去了。
綿泡蠻設想了許多蠻咪與照源的場景。
卻沒有想到,照源的心上人虹胖竟然同照源一起來了。
綿泡蠻看虹胖與照源形影不離,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照源講了此行的經曆。
特別是那位女專辦的臭氣熏得他恢複了說人話的奇異之事,綿泡蠻聽得入了迷。
綿泡蠻突然問道:“恩弟,你是怎麼說起狗話來的呢?”
照源記起黃蠻蠻的告誡,不能讓綿泡蠻知道這事,就扯謊道
“我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那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綿泡蠻:“我要能說狗話,與我的愛犬蠻蠻說說話,那該多好啊。”
照源不想再談這個話題,順勢問道:“哦,黃蠻蠻和獺貓回來了嗎?”
綿泡蠻突然又傷感起來:“沒有,一點影子也沒有。”
照源:“我們再去找找,找到了,我還要到泉眼,報名參加癩疙寶功福態肥練功呢。”
綿泡蠻聽照源說要去練癩疙寶功,立馬反對:
“不行,我絕對不準你去。什麼狗屁癩疙寶功,那是坑人害人的狗屁功。”
照源不知道,綿泡蠻的疲軟症就是練癩疙寶功練的。
本來,要練到十級才能出功力。
可是,綿泡蠻練到四級就吃不了苦,終止了練功,就落下了疲軟症。
難怪綿泡蠻對癩疙寶功恨之入骨。
綿泡蠻堅決反對照源去練癩疙寶功,正合蠻咪和虹胖的意。
齊聲附和道:“正是正是,好好的,去練什麼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