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源:“這我信。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到後院看看我們的馬還在不在。”
照源和二虎到後院馬廄找了個遍,也沒看到他們的四匹馬。
照源:“老板娘把我們的馬弄到哪裏去了呢?”
二虎搖搖頭,兩眼茫然。
這時,那店小二牽著馬到馬廄來:“二位客官來照看你們的馬啊?”
照源:“不不不,我二人從茅房出來,路過馬廄,就看看馬吃草料的樣子。”
店小二麻利地喂好剛關進廄中的馬匹,他二人就同店小二一道離開馬廄。
照源邊走邊跟店小二扯閑篇。
來到庭院,寒柳挎著一個菜籃回來了。
寒柳還是那麼本分,與照源二人擦肩而過時,隻是禮節性的笑了笑。
店小二忙自己的事去了。
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隻有幾個風塵仆仆的趕馬人,在牆腳下蹲著洗臉。
對人視而不見的幾條狗,在院子不同的位置趴著,眼睛半睜半閉。
院牆外的樹上,一群鳥在樹枝間,嘰嘰喳喳地叫著跳著。
一切跟他們剛住進來時一樣,是那麼地平靜,尋常。
誰也不會料到,在這詳和的背後,竟然有個老大操縱著住店客人的生死。
照源躺在床上,二虎不知到哪裏去了。
照源閉上雙眼,捕捉二虎的聲音。
聲音雖然近乎於耳語,照源卻聽得明白。
二虎:“你問我,我的這隻眼睛是怎麼弄瞎的,是嗎?”
寒柳沒說話,好象是點點頭。
二虎:“那我就告訴你,你可不能向外人說。”
寒柳還是沒有說話,好象又點點頭。
二虎編了一個離奇的故事,聽得寒柳連連點頭。
照源喜出望外:“我的意念能捕捉到影像了。我得問問二虎,寒柳聽人說話的表情。”
突然,馬車行進的聲音,還有巴實們的說話聲,觸碰到了他的隔膜。
他又開動意念:前麵一輛頂蓬馬車是綿泡蠻趕著,車上坐著蠻咪,巴實。
還有兩個黑影無法辨認。
他默默運行周天功,那兩個黑影漸漸清晰起來。一個是梅梅,另一個是芹芹。
後麵那輛頂蓬馬車離得遠,除了聲音能捕捉到,影像卻十分模糊。
他睜開眼下床來,剛穿好鞋子,二虎推門進來了。
等等,烏蠻人不是赤腳嗎?怎麼穿上鞋子了呢?是不是筆者糊塗了。
筆者沒有糊塗,清醒著呢。
看官還記得照源在哈密撒時,照源的初始人結朵送給照源鞋子的事嗎?
自從照源穿上結朵送的鞋子後,開始不習慣,漸漸也就習慣了,還離不開鞋子了。
照源曆來都在為自己民眾的生活著想。自己穿上舒服的鞋子,哪能忘得了民眾。
於是,照源就向民眾大力推廣穿鞋子的好處。
同時,從外地請來製鞋匠,向民眾傳授製鞋技術。
從那時起,烏蠻人就結束了赤腳的曆史。
照源見二虎進門來,開口就問:“寒柳聽你說話時,點不點頭。”
二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大張著嘴不知說什麼好。
照源重新問:“我問你的是,你在跟寒柳說話的時候,寒柳點頭不點頭。”
二虎:“你問這個幹什麼呀?”
照源:“你別管我幹什麼,你隻回答我,點頭還是不點頭?”
二虎:“點頭點頭,她不怎麼愛說話,她聽我說話時,隻是點點頭。”
照源又是一陣小高興:“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走,到店門前等巴實他們吧”
二虎嘀咕:“對什麼對啊,什麼都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