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柳:“長話短說吧,免得姐姐著急。
詔主知道姐姐是謀財不害命,還存有善良之心。
詔主也知道,赤鬆哥哥雖然是老大的主要成員,卻手上沒有命案。
詔主說,之所以不到馬店捉拿你二人,就是等你二人去自首。
詔主說,除了不死不足以平民憤的老大之外,隻要手上沒有血案,都能寬大處理。”
赤鬆:“花姑,現在你聽明白了嗎?”
花姑:“聽明白了,明天我二人就去自首。”
寒柳:“還有一個好消息,沒告訴你們呢。”
花姑心情好了許多:“快說,什麼好消息?”
寒柳:“詔主做主,讓我和二虎成為夫妻,到時,還要在我們馬店舉辦婚禮呢。”
花姑:“這樣說來,詔主是真的放我們一馬了。
你這個死妮子,怎麼不早說,害得我白著急了一回。”
寒柳從花姑屋裏出來,碰上去給馬匹添草料的店小二。
店小二的名字叫坪節。
寒柳一直都處於興奮之中,一見了坪節,就迎了上去:“坪節,我跟你說件事。”
他二人邊說邊走,到了馬廄,二人就給馬匹添加草料。
坪節早已對寒柳有那份心,可是,寒柳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樣子,他也就沒敢開口。
自從老大被殲後,聽說要追查老大犯罪團夥,他就整天魂不守舍,生怕詔主派人來捉拿。
眼下,看寒柳一臉輕鬆的樣子,就覺得奇怪,心想:
“她也是老大團夥的人,怎麼她象沒事人一般。”
他一聽,寒柳要跟他說事,不由得脫口問:“是老大團夥的事吧?”
寒柳:“你怎麼猜得這般準啊?”
坪節:“除了這事,你還能跟我說什麼事啊?”
寒柳:“我要跟二虎成婚了。”
坪節傻眼了:“你說什麼?你要跟二虎成婚了?二虎是誰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寒柳:“你別一驚一乍的。那戴著眼罩的就是二虎。”
坪節:“寒柳啊,世上的男人就是死絕了,不是還有我五官端正的坪節嗎?
你怎麼這樣猴急,連獨眼龍你也下得去手?”
寒柳:“人家那是裝的,五官端正著呢。他就是先前那四個闊公子中的一個。”
坪節:“你把我繞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寒柳:“他們四人就是詔主府的人,他們喊大哥的那個,就是詔主。”
坪節更糊塗了:“我沒聽明白,你慢慢說。”
於是,寒柳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地講了一遍。
坪節如釋重負,長長吐了一口氣:“這下好了,因禍得福啊。”
寒柳:“不過,明天,你得跟老板娘他們到洱尾寨去自首。”
坪節:“應該的,應該的。多謝你啊,我,我,我祝願你跟二虎白頭偕老。”
第二天一大早,花姑,赤鬆,坪節到洱尾寨向詔主照源自首去了。
詔主照源把老大犯罪團夥中有血案的人,按情節輕重,給予了懲處。
對一般的從犯,教訓之後,全部釋放。
願意留下當差的酌情錄用,願意回家的,發還馬匹。
查封了老大在合江鋪開的來香酒店。
照源的這些舉措,深得民心,一時傳為美談。
老漢把放回來的兒子涼乖乖,以及那匹馬,一同交給詔主照源。
老漢跪地不起:“詔主,我把兒子交給你,我放心。讓他做個好人,為民眾辦好事。
詔主不答應,老漢我就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