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自從在水潭子認定了照源是自己終生的依靠後,就一直沒有後悔過。
隻是兒子源羅,成了她的心病。她不禁麵帶一絲愧疚。
緊傍在身邊的貼身丫頭水芹,看出瓦是男的不快:“夫人,你哪裏不舒服?”
瓦是男側臉看著水芹:“沒有啊,你不覺得詔主很英俊,很瀟灑,很有男子漢氣派嗎?”
水芹有些碼不準瓦是男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麼心境了。
不等水芹回答,瓦是男接著說:“你要找,就找象詔主這樣的男子漢。”
水芹直點頭:“是是是,可是,到哪裏能找到象詔主這樣的男子漢啊?隻有做夢了。”
其實,水芹知道,眼下,隻是詔主光鮮的一麵。至於跟瓦是男的夫妻生活,卻不敢恭維。
詔主照源長期在外,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與瓦是男單獨在一起。
水芹看著都心疼,可是,瓦是男卻無怨無悔,更加精心地服侍照源。
瓦是男明白,照源身負振興樣備詔的重大使命,有做不完的事情。
她不能隻顧男女私情,而拖了照源的後腿。
照源長期不在府中,瓦是男隻好叫貼身丫頭水芹同睡,以消難眠長夜。
水芹雖然是卑下的奴婢,瓦是男卻把她當親妹妹一般相待。
當然,人前還是主仆,背了人,就是親姐妹了。
要不然,尊貴的詔主夫人,怎麼會與下賤的奴婢同床共枕呢?可見她倆不是一般的親密。
不管春夏秋冬,隻要照源沒回來,瓦是男總要把水芹叫上床。
主仆二人同蓋一床被,共枕一個枕頭,如同夫妻一般。
水芹時常提起照源經常不回府的事,瓦是男微笑著:“等你嫁了人,你就知道了。”
水芹不解:“什麼意思?”
瓦是男動了動身子,伸出手指按了按水芹那小巧的鼻尖:“你想男人了嗎?”
水芹把嘴湊近瓦是男的耳邊:“我都二十多了,說不想,那是瞎話。”
瓦是男親了親水芹的額頭:“也是,我有你這般年紀,我兒子源羅都會到處跑了。”
水芹又躺回原位,輕輕出了一口氣:“我成天在這府中,就隻在姐姐你身邊轉。
我連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想,也是白想。”
瓦是男向水芹身前拱了拱:“你想聽我跟詔主是怎樣碰到一起的嗎?”
水芹已經聽瓦是男講過好多遍了。不過,他二人的愛情,有甜蜜,有坎坷,還有揪心。
他們的兒子源羅,就是他夫妻最揪心的大事。
水芹十分崇拜瓦是男與照源的愛情婚姻。瓦是男每講一次,水芹就感動一次。
水芹來了興致,支起半邊身子,側向平躺著的瓦是男。
她鼓鼓的胸幾乎要頂著瓦是男的臉了。
瓦是男隻好坐起身來,二人側身相向:“那時,我不懂什麼愛不愛,想不想的,真傻。一個和我玩大的男娃,到了那般年紀,就對我說了超出夥伴關係的話。”
水芹:“姐姐,那時你來那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