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我可是正經人家女兒,不是路邊的野花,不容許什麼蜂啊蝶的亂采花心。”
店小二陪笑:“是是是,妹妹是好妹妹,可小哥我,也是好小哥啊。
既然,我倆有緣,那我就告訴你,我叫懵圈。”
火苗又撲哧一笑。
店小二:“妹妹又笑什麼了?”
火苗:“怎麼,不許笑啊?”
店小二:“不是不是,我是說,妹妹笑起來真迷人。”
火苗:“那我迷到小哥你了?”
店小二:“不騙妹妹你,真的把小哥我的心都迷亂了。剛才,妹妹笑什麼?”
火苗一本正經:“你爹娘怎麼給你起‘懵圈’這麼個名啊?不過,你還真是名副其實。
笑死我了。”
店小二:“有這麼好笑嗎,自打我從娘肚皮裏出來,我爹娘就叫我懵圈。
再說了,我倆整那事,與叫什麼名有什麼相幹?”
火苗懊悔了,不該惹他不高興,要是他那心為這名字給整沒了,我這不就虧大了嗎?:
“小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聽了你這個懵圈的名,想起了我那暈貓的名。
懵圈跟暈貓湊到了一起,這不是前世有緣嗎?我就為這發笑。小哥哥,你冤枉死我了。”
店小二這才恢複男人那賤相:“原來是這樣啊。一個懵圈,一個暈貓,還真是絕配啊。”
他接過火苗手中的竹籃:“哦,暈貓啊,你不是還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火苗聽到他真的叫她暈貓,不覺樂顛了:“是啊,人家還是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呢。
總不能跟我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那個吧小哥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
懵圈:“對對對,對極了,妹妹說的句句在理。
那我就告訴妹妹,妹妹可不能告訴別人啊。要不然,小哥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火苗:“那就別說了,要是哪天小哥哥的小命沒了,我暈貓可負不了這個責。
看樣子,我倆的緣分就隻能到這裏為止了。哥保哥的小命,妹走妹的大路。”
說著,火苗就去奪他手中的竹籃。
懵圈結巴了:“妹、妹妹、妹,別這樣,我不是膽小嗎?哥、哥我相信妹、妹就是了。”
火苗:“懵圈啊,別看我暈貓隻是個黃花大閨女,哥說的利害,妹知道。
妹都把心給哥了,難道哥還有什麼不放心妹的呢?”
懵圈真的被火苗冷冷熱熱,鬆鬆緊緊的做派,給套得牢牢的了。
前麵有一棵大樹,他二人來到樹下的蔭涼處坐下。
火苗不開腔,隻是看著懵圈的眼睛,二人對看。
懵圈看不過火苗,低下了頭,不說話。
火苗:“懵圈,我可還要趕路呢。你不說,我可真的就走了。”
懵圈:“我這不是在想一想從哪裏說起呢嘛。唉,剛才你是想讓我講什麼呀?
要不,趁眼前沒人,我們先把事整了,我再慢慢跟你講得了。”
火苗:“你想清楚了,我暈貓連你懵圈是幹什麼營生的都不知道,你說,我能就整嗎?
你到底說是不說,給句痛快話。”
懵圈到底還是控製住了無名邪火,畢竟保命比發泄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