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雞皮疙瘩都起來,沒想到素媛郡主撒嬌的聲音這麼萌,一下子都不習慣,現在有外人在場也不好細,隻能假咳一聲,道,“我們先回玉環的馬車上,再細聊吧,我和玉環可是好久沒見了。”
楊玉環在一旁內心歡呼雀躍,鹹宜公主和素媛郡主的醋意都掛在臉上,都在想,她有什麼好的,讓這麼多男人死死著迷。
等到周末他們都消失身影之後,唐玄宗傳喚陳玄禮進了馬車。
周末也在爭分多秒。
他知道帝王心術,唐玄宗不可能像表麵這麼和善,快步帶著三個美人走到玉環的豪華馬車上坐下,徐去則自覺坐在馬夫位上,把原本的馬夫花錢哄到一邊去給他拿水囊裝水來喝,以便自己給周末等人名正言順放哨。
貴妃玉輦內空間和裝飾僅次於皇帝坐輦,非常寬敞奢華。
四人落座後,還有許多剩餘的地方。
反正現在都是比較熟悉自己的人在側,楊玉環剛剛因楊國忠之死和高力士等人要殺她而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
她恢複周末那熟悉的真,拉著周末坐在正中,素媛郡主和鹹宜郡主沒辦法,隻能坐到兩邊。
還沒等她們多想,周末就立刻聲打破沉默,分析現狀,道,“高力士、陳玄禮明顯跟禁軍們中串通一氣,大有挾子以令諸侯之勢,現在他們逼著皇上殺玉環,等真殺了玉環,未必他們下個要殺的就不是跟他們作對的你們。”
到這裏,他故意神情凝重地掃了素媛郡主和鹹宜郡主一眼,直到她們臉上都浮現出氣憤和深思之色,才接著道:“包括皇上,其實也很危險,畢竟他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萬一在這逃亡途中有所閃失,到時,我們所有人都岌岌可危。”
“那你我們應該怎麼辦?”鹹宜公主最先著急了。
她不想自己有事,更不想自己的父皇有事,父皇可是很疼愛她的,而且自古亡國公主都沒有好結果,她才不要父皇出事,令這萬裏江山都落入高力士、陳玄禮這等狗奴才和亂臣賊子之手。
“我們幫你先在這裏跟這些人周旋,穩住他們,你今夜帶親信連夜離開,去靈武找一個叫李泌的人,他有辦法幫我們對付高力士和陳玄禮。”周末一本正經地道。
“李泌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從來沒聽過,我父皇和你現在都拿高力士和陳玄禮沒什麼辦法,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能有什麼辦法?”鹹宜公主有些將信將疑,信是因為周末沒騙過她,得認真,疑是因為這事顯得太蹊蹺了。
周末早料到她有這樣的懷疑,因為這個理由根本就是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已經看出來了,隻要有鹹宜公主在一日,他想輕易避開她的視線帶楊玉環離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隻有把她騙離開了,他才更方便放開手腳步署。
同時,他這種騙,也不是毫無來由的騙,曆史上,平定安史之亂後,繼位的是肅宗李亨,他的親信就是在靈武的李泌,而且,高力士、陳玄禮這兩個家夥後來都被李泌給搞得生不如死。
他知道素媛郡主擅長替他腦補各種借口來證明他是對的,所以,故意不急著回答鹹宜郡主的問題,轉頭問素媛郡主:“素媛,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