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聽到範蠡的追問,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麵紅耳赤的羞赫狀,頭也不回地答道,“我先回房有事,等下再過來。”
完,她也不管範蠡會不會反對,更加快步往房裏走。
範蠡看她完全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也就不再強留。
不過,他的心裏更加有些發堵。
半個月前,西施在他的追求下,都已經下定決心要爭取能跟他雙宿雙棲了,這才一轉眼,居然連陪他的興趣都缺缺,這其中,除了有越王勾踐夫婦和鄭旦在使壞,周末肯定也是起了莫大的作用的。
是自己看周末的能量了。
等西施走遠了,範蠡收回先向她的目光,嚴肅地問周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西施到底是什麼目的?”
周末哪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底線,裝糊塗道,“我就是個普通的修道之人,對西施沒有什麼目的,純屬命裏跟她有緣,不由自主被她吸引而已。”
範蠡不僅是穿越者,還是唯物主義者,壓根兒不信周末的這一套。
他衝周末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少來這套。我不是越王吳王那些沒腦子的家夥,我的認知裏沒有什麼得道仙人,你最好跟我真話,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我的就是真話。你愛信不信。”周末也不耐煩了,完就做了個端茶送客的動作。
範蠡卻裝沒看到,並沒有動。
他目光審慎地盯著周末看了下,然後,把右手舉到肩頭,略擺了擺手掌。
周末看著覺得有點不對勁,正要問他這是幹什麼,下一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邊居然出現好幾個青衣蒙麵人,有的持劍,有的持刀,而且,那些劍已經迅速架到了自己頸項附近,那些刀的刀尖也是對準了自己的前胸後背。
這莫非就是傳中的暗衛,死士?
自己在唐玄宗身邊都沒見識到過這種人,沒想到在範蠡身邊卻首次見著了。
這個範蠡,確實不簡單,難怪連係統都對他頭疼。
周末惜命,不敢再激怒範蠡,隻能無奈地苦笑著道,“範大夫,你我昔日無怨,今日無仇,至於要對我這麼咄咄逼人的麼?”
“是你自己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可怪不得我!”
範蠡嘲諷地看了周末一眼,道,“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西施到底是什麼目的了吧。”
周末苦著臉道,“範大夫,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確實就是個普通的修道之人,對西施沒有什麼目的,純屬命裏跟她有緣,不由自主被她吸引而已。”
“行,既然這樣,那你就自證清白吧。傳聞得道仙人都有一身好法術,而你,我聽能隔空取物,不如你現在取給我看看?”範蠡突然提議道。
周末犯愁了。
要是一般人,自己肯定可以毫不猶豫地表演“隔空取物”,可範蠡不同,他也是穿越者,萬一他曾經跟係統也購買過存物空間,那麼,自己要是當他麵玩“隔空取物”,肯定就得暴露身份了。
但“隔空取物”這事,之前在牢房裏,當著西施和吳王夫差他們的麵都有幹過,紙包不住火,以後範蠡打聽清楚了,肯定還是會懷疑,要怎麼才能讓他對自己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