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讓蔣婷婷有些忘乎所以,甚至都沒有發現她的話被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李秀賢聽了個清清楚楚……
夜十二點半,白遲遲才回到家,洗了個澡睡下後,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思考任何事情。
她現在隻想要保持體力,努力賺錢。
第二天一早,她還是早早地起床給父母準備好早餐,又帶著一大摞宣傳單出門。
賣酒的確很賺錢,可那是有風險的事情,她不會因為能夠把酒賣出去,就放棄踏踏實實的發傳單的工作,這兩千她一定要拿到手。
上午趁著發傳單的間隙,她給米朗斯的經理打電話,說好了晚上正式開始做。
把所有傳單發完,回到家爸爸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白遲遲對父母湧起了強烈的愧疚感。
“遲兒,你有什麼事也不跟我們說,但是我們也知道你一定是碰上什麼大事了。爸這裏還存了兩千塊,你拿去用。”白父把一摞零錢放到飯桌上,推到白遲遲麵前。
這一刻,她真的無比慚愧,如果想要對雪鬆不離不棄,那就是對父母的不孝。
她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務正業的男人,讓父母永遠活在不安之中。
“爸媽,你們的錢留著,我沒有碰到多大的事。就是雪鬆輸了一點錢,現在要每個月還個三千,他自己賺一些,我賺一些幫他就夠了。你們的錢我不會要,我保證這是他最後一次。如果他以後再犯,我會跟他分手,我不會讓你們為我擔心的。”
“唉!不是媽說你,那個司徒先生多好……”
“媽,我知道,我知道他好,他對我確實是好。可我有雪鬆,我不能腳踩兩隻船。再說,他家真不是普通家庭,爸媽是了解我的,我不想高攀誰。”
“咱遲兒都說了,以後秦雪鬆還這樣她會分手,這就很好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吃飯吧。”白父拿起女兒遞過來的筷子,埋頭先吃起來。
“我晚上還是要出去一趟,你們早點睡。”
“到底是去幹什麼啊?”
“我找了一份新的家教,還在試用,因為不知道能不能被錄用,所以就沒跟你們說。你們別擔心我,那家雇主也很好,我爭取早點回來。”
“是做家教我們就放心了,咱們可不能去做些不該做的事。你要記著,女孩子的名節最重要。”白母囑咐道,女兒大了,她總是擔心她不小心弄沒了自己的第一次,重蹈她的覆轍。
“我知道,媽,您放心。”
白遲遲在衣櫥裏翻出一條高領棉質的裙子穿上,梳了一個馬尾,看起來幹淨利落。
晚上七點多她就到了六月雪酒吧,在一個燈光黯淡的地方坐下,靜靜地觀察著來往的客人。
“嗨,白遲遲。”何勁走到她身邊,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她看著他有些眼熟。
“我們認識?”
“見過一次,我是這裏的服務生,叫阿勁,和阿凡是好朋友。”
“啊!我想起來了,昨天阿凡要下班的時候,就是你去叫他。”
“是啊,是我。”
“他呢?他不是說今天要來嗎?我還要跟他分享好消息,昨天他走以後沒多久,我就賣了一瓶酒,要不是他,我不會那麼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你的確不會那麼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我不會跑到這裏委屈的當個服務生。那些服務生以為他忽然神經了,老用猜疑的眼光偷偷瞟他,真丟臉啊。
他從前可是費爺的貼身保鏢,下麵的人誰不得叫他一聲勁哥。
可惜跟了凡哥以後,他這勁哥的風光日子就不在了,而且凡哥低調的厲害,弄的他連施展身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晚一點來,今天他晚九點的班。”
“謝謝你,阿勁。對了,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說什麼樣的客人比較容易成交?”她往他身邊靠近了些,小聲地問。
雖然對這個阿凡阿勁不太了解,不過她能感覺出這兩個人都是好人,對她有善意。
“這個嘛,我看那個客人,應該就可以,不信你試試看。”阿勁往坐在遠處的一個客人處指了指,白遲遲開始也注意到了,那男的一個人坐在那兒淺酌,看起來很有風度的樣子。
“我去試試看,太感謝你了,你和阿凡一樣都是好人。”
好人,土死他吧。
我說凡哥,你相中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怎麼就好上這口了,這樣的,老爺子能喜歡嗎?
白遲遲拿了一瓶酒走到阿勁指點的客人身邊,微笑著跟他打招呼,說了幾句經典的台詞,他真的就買下來了。
“看起來不錯,我正好想要嚐試一下新酒,就買一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