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菱,你乃是淩虛劍的母親,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是在執法殿,一切審判由執法殿說了算,除非你兒子淩虛劍前來,要不然你無權幹預此事。”隻見袁崖大長老淡然道。
“我兒子有傷在身,來不了,請諸位長老為我兒做主啊。”淩虛劍的母親朱紅菱此刻竟是賣起眼淚,十分悲戚的道。
“此子心狠手辣,行為行徑與邪魔歪道無異,而且他更是可以將我流仙宗弟子的元力盡數抽幹,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啊。”朱紅菱抽泣道。
“葉天有抽取他人元力的能力,的確是很危險的。”
“隻要達到了了造化境,這種能力已經普遍了,想來他應該是獲得了抽取別人元力的武學,這種武學,不足為奇,我流仙宗也有。”
“但是現在的他,要是誰和他起衝突,豈不是將別人的苦修毀於一旦嘛!”
“……”
在高台上麵,十大長老,他們神色交替,相互對視傳音,對於葉天的行為有的表示很痛恨,有的表示頗為正常,現在執法殿已經成為了兩派人馬。
“葉天在諸峰會武上麵,險些擊殺北辰虛,這種行為,真的是膽大包天,要是他再成長,豈不是要打殺真傳弟子,甚至是我們長老?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流仙宗的權威放在眼裏。”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葉天諸峰會武,越級挑戰,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他是貧寒出生,另外,葉天這種不畏強權的精神,是值得發揚的,我相信把他開導,也好一個可造之材,除此之外,你們要知道,葉天為何要擊殺北辰虛,就是因為北辰虛要殺他,他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可是如果我們處罰葉天比較輕,北辰虛家族,淩家還有他在試煉時候得罪的家族,還有劍門,以及皇甫幽的父親,這真的是牽扯甚廣啊,不說劍門,單說大都郡王,要是我們不能好好處理這件事情,大都郡王不允許我們在大都郡廣招人才,豈不是為了一顆樹,斬了一片林嘛,而且以這小子的心性,太過頑劣。”
聽見其中一個長老說的話,大多數長老頓時沉默了,畢竟目前的利益擺在麵前,理智一點的都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不過你們別忘了,他是鴻仙老祖看中的,雖說鴻仙老祖現在閉關,但是萬一他出來發現……”
“此事真的不好解決啊。”
“怕什麼,我建議以罪徒之名將葉天逐出流仙宗,或者貶為外峰執事,以儆效尤。”
“此時萬萬不可……”
在上方十個長老,已經是吵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
“諸位長老,你們還在猶豫什麼,解決這個逆徒,解決這個逆徒。”朱紅菱在下方一直嚷嚷,麵色帶著怨毒的看著葉天。
而葉天則是無動於衷,靜靜的站著,麵色淡漠,沒有一絲的波動。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隻見袁崖長老眼皮微抬,然後淡淡的道:“執法殿內,是不是成為你朱紅菱的家了,我們這幾個老家夥是不是都要聽你的!”
見此,朱紅菱頓時臉色微變,她知道這個大長老已經對她開始不滿了。
“不敢。”
“那就安靜。”袁崖大長老淡漠的道:“去吧淩虛劍帶過來,再次審問。”
“是!”下方一個執法殿弟子一抱拳,旋即率領幾個弟子出去。
片刻之後,隻見這執法殿弟子帶著淩虛劍進來了這裏,除此之外,還有著當時流仙宗進入天罡秘境的幾個弟子。
“淩虛劍見過諸位長老。”隻見淩虛劍麵色蒼白,看起來病怏怏的,艱難的拱手行禮,看起來隨時都要歸西的感覺。
“淩虛劍,你現在是傷員,你先坐下吧。”隻見那陰翳老者淡淡的道。
“謝長老。”淩虛劍看著葉天,似是有些得意,然後坐在別人搬過來的的椅子上。
“我師弟站了這麼久,腳夠酸的了,你為什麼不給我師弟安排一個椅子呢?”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道十分淡漠的聲音。
“你師弟罪大惡極……”陰翳老者冷冷的道,還沒有說完,旋即微微收縮,又說道:“這裏隻有一個椅子了!”
“那就把淩虛劍的給他吧。”這聲音帶著霸氣,緊接著,淩虛劍坐的椅子,硬生生的轉移到了葉天的身後。
“二師兄!”葉天偏頭看去,神色微動,尊敬的道。
“坐著吧,我今天是來聽審的。”二師兄方雲雨盤膝而坐在一旁,淡笑道。
“你是何人,敢搶我兒子的椅子。”朱紅菱潑婦的形象表露無疑,指著方雲雨,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