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流仙虛實鏡乃是我流仙宗的至寶,可以發現別人說的真話還是假話,可是兩個人都說的是真話,這也太詭異了吧!”
“這是我流仙宗創立宗門以來之首例啊!”
“此事該如何是好,我們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弟子。”
上方的執法長老都是眉頭緊皺,看著下方的葉天和淩虛劍等人,意念交流著。
旋即他們又是看向了袁崖大長老,麵對這件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隻見袁崖眉頭一皺,然後淡然的問道:“葉天,淩虛劍,你們兩個說的都是實話。”
“不可能,大長老我說的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淩虛劍頓時激動起來:“要不然難道我身上的傷也是假的不成,天罡秘境裏麵這麼多人看見的也是假的不成?”
聞言,上方的長老都是點了點頭,旋即看向葉天。
隻見葉天眼簾微垂,沒有任何的波動,隻是看向了淩虛劍,淡漠的道:“你的臉皮真厚。”
“怎麼,你這個小孽障啞口無言了麼?果不其然,諸位長老,此子其罪當誅。”朱紅菱冷笑道,那充滿淩厲殺意的鳳目盯著葉天。
“但是流仙虛實鏡也沒有查出他所說之言句句假話!”歐陽長老冷冷的道。
“說起真話,我倒是想起來,妙音宗有一種藥,名為瞞天過海丹,此丹可以完全的屏蔽自己的修為在任何一個境界,也可以將自己的真話和假話混亂,這個小孽畜和妙音宗混了這麼久,肯定是妙音宗幫他的。”朱紅菱冷笑道。
聞言,諸位長老頓時眼前一亮,因為瞞天過海丹的確是妙音宗獨有,也唯有妙音宗可以煉製的出來,葉天和妙音宗靠得這麼近,的確是很有可能。
“葉天,你是否服用過瞞天過海丹,從實招來,我執法殿從寬處理。”陰翳老者大喝道。
“敢問從寬處理,怎麼個從寬法。”葉天冷笑道,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按照你斬殺劍門天才弟子,重傷九玄樓天才弟子,我流仙宗天才弟子,罪大惡極,理應直接抹殺,但是從寬處理,看在鴻仙老祖的麵子上,廢除修為,趕出宗門。”陰翳老者淡漠的道。
“那麼這樣讓我去死有什麼區別,還有,雖然我和妙音宗待在一起,但是從來沒有服用過什麼瞞天過海丹,甚至聽都沒有聽過。”葉天淡然道。
“一派胡言,你和妙音宗弟子待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沒有瞞天過海丹,而且流仙虛實鏡是不可能出錯的。”陰翳老者看見葉天還不認罪,不由憤怒起來。
“那你為何不懷疑淩虛劍他們有其他手段呢?”葉天冷冷的道。
“哼,淩虛劍乃是我流仙宗的天才弟子,更是出生大家族,明白事理,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之事。”陰翳老者冷哼道。
“嗬,看起來在那裏都一樣,敢問長老也是大家族的吧。”葉天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陰翳老者似乎被戳到了痛處,大喝道。
“沒什麼意思,隻是長老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我,我質問一下而已。”葉天冷笑道。
“你是想說我們執法殿長老,會袒護大家族的弟子嗎?”陰翳老者怒喝道,態度越來越暴躁。
聞言,葉天猛地大喝道:“那麼,敢問長老,你們十大執法長老,曾經有幾個出生寒門,敢問長老,執法殿的人有多少來自貧寒,敢問長老,這執法殿建立以來,受審的人,可否有一半是寒門弟子得勝。”
葉天突兀起來的大喝,直接質問執法殿,語氣淩厲,絲毫不懼。
聞言,上麵十個長老都是猛地一愣,臉色都是微微變化,沒想到這人人畏懼的執法長老,居然會被其他人如此指著鼻子的質問。
但是也有的長老沉思起來,好像從以往以來,這執法殿的確都是大家族的人勝利,能贏的都是靠山。
“嗬嗬,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拿自己和大家族的天才弟子比較,我兒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你不過是有運氣進來的暴發戶而已,有了一點本事就上蹦下竄,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朱紅菱冷哼道。
葉天聞言,頓時雙眼赤紅,變得十分的陰寒,充斥殺意,扭頭看著朱紅菱,這個潑婦,真的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看見葉天的眼神,朱紅菱頓時臉色微變,心中竟是不知為何有著恐懼,然後突然想到把葉天激怒或許優勢就會傾斜,一念至此,她譏諷冷笑:“怎麼,想要殺我啊,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
“你說我不如你兒子,那麼你兒子為什麼會如此狼狽的逃竄呢,被我踩在腳下,這就是所謂的天之驕子?”葉天收斂了殺意,冷冷的笑道。
聞言,朱紅菱頓時臉色鐵青,然後道:“諸位長老,此子滿嘴胡言亂語,實在是有損我流仙宗的威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