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正值中午,窗外蟬鳴聲惹人心煩,火熱的太陽掛在天空,街道上鮮少有人走動,就連平日熱鬧非凡的歸子樓,也是冷冷清清的。可是一個地方除外……歸子樓的後院。
屋內,房梁上,血姬倚在透的懷裏玩著腰間的鈴鐺,身後的狐狸正在午睡,她偶爾會無趣的打量一下床上旖旎的風光。
羅帳裏,女子的嬌吟聲,與粗重的喘息聲連連響起,“雪姬……雪姬……”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出自堂堂天朝皇帝北冥羽的口中,那聲音,又因狂起的欲望而略顯沙啞。
血姬輕蔑一笑,天朝!她本奇怪北冥羽消失了幾個月,所為何事,哼!原來,是為了大事。天朝!玄煞!嗬嗬!果然前者大氣……
在梁上翻了翻身,用手支起腦袋,輕輕搖著歎息:“唉……北冥羽果然是種馬!可憐了我那好妹妹,還是完璧之身,被他如此折磨……”
說完,捅了捅身後的透,側首問道:“狐狸!你昨天去皇宮瞧了瞧,那個宮殿最舒服?”
那狐狸懶懶的動了動,從身後環住她,輕淺的呼吸打在她的頸間,“皇帝的宮殿!”
“皇帝的?”正問些別的,聽到,床上恢複了平靜。
一身火紅輕輕飄下,赤著腳走到床邊,伸手拉開羅帳,嬌媚一笑,望著床上歡愉過後一臉潮紅的歐陽依月,又看了一眼昏睡的北冥羽,“妹妹辛苦了!接下來,姐姐應付就可以了……”
歐陽依月傀儡的坐起身體,穿上衣服,呆滯的站在床邊,血姬打了一個響指,她猛地清醒,戰栗的扶住床欄,茫然的看著熟睡中的北冥羽,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奪眶而出,惱怒地望向嬌媚而立的女子。
奈何!因不能說話,隻能默默流著淚,無聲的吞下這般羞於人前的恥辱。
血姬冷笑的看著她,“怎麼,覺得這是萬般的羞辱是吧!過程中,你至少是沒有意識的,可季雨,她是在清醒下被眾人糟蹋蹂躪,而這個男人,隻是冷眼看著……所以,你千萬不要覺得你委屈,與跳崖而死的歐陽季雨相比,你已經很幸運了,歐陽依月,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吧!……”
望著毫無內疚的歐陽依月,血姬才發現她是在對牛彈琴,那女人心裏除了北冥羽,根本誰都沒有。
透悠悠睜開眼睛,跳下房梁,抓起狼狽的歐陽依月,走出房間,“女人!床上那位要醒了!”
平複情緒,褪去紅紗,盈盈躺到床上閉上眼睛,北冥羽!你可不要辜負了我一番好意!
北冥羽睜開眼睛,怔怔的看著床頂,猛然坐起身體,轉頭看向身邊均勻呼吸的女子,釋然一笑,果然,酒後亂性。
仔細的打量著熟睡中的血姬,烏黑的發散落的落在枕上,越發襯出她如雪的肌膚,完美的五官,嬌豔如朱的紅唇,濃密纖長的睫毛遮住了魅惑人心的眼眸,眉宇間似乎還有歡愉後的疲憊。這女子果然惑人的很。
起身拉過床頭的衣物,輕聲下了床塌,穿好衣物,再次轉身看著向女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雪白床單上的落紅,她竟然還是處子!有夫之婦的身份果是騙人的。
忽見床上的女子動了動身體,微微皺起眉頭,紅唇一抿,似有轉醒的意思,他很好奇,這小女子醒來後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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