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痕輕聲潛入,他想知道,為何那嫵媚妖嬈的女子,會跳出那段舞蹈,她到底是誰?走如暗沉,疑惑的看著倒地的獄卒,難道有誰捷足先登了?慢慢靠近關押那女子的牢房。
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女子曲蜷在簡陋的床上,條條光芒打在如雪的臉頰,眼簾輕閉,淺淺均勻的呼吸,這畫麵竟如此的唯美,他著實不忍心喚醒,如黑潭般的眸子閃過一絲憂鬱,英秀的眉宇染上憂色,清淺一笑,自己怎會如此愚昧,眼前的女子與那人兒截然不同,又怎會是?驀然轉身,黑影慢慢消失在天牢。
透軟笑著走向床邊,小心地抱起如貓咪般柔軟的身軀,輕輕摟入懷中,一下一下的拍著僵硬的脊梁,直到懷裏的女子慢慢放鬆,沉沉睡去,他才輕聲喃呢:“傻女人,他會成為你唯一的軟肋”
琉璃宮裏,寧妃獨坐在紅燭下,凝眉看著窗外,手裏的書早已落至桌上,眼前揮之不去的,是那女子曼妙的身姿,幽怨的眼神,聽說她不過十五歲,還是個孩子,無依無靠的進入宮中,雖是得寵,可是帝王從來皆薄情,如今可會在牢房裏哭鼻子?越想越焦躁,自己竟然對一個孩子如此,寧裳啊寧裳,你和那些蛇蠍的女人有何區別?
“裳兒,雪妃絕不能留,紅顏禍水,那女人天生一身媚態,將來必是大患!”耳邊回響起的話語讓她回神,沒錯,自己沒有做錯,如此這般完全是為了天下社稷!
一雙手覆上她的肩膀,使她渾身一顫,“寧妃在想什麼?朕喚了你幾聲都不見理睬。”
聽到聲音,急忙起身跪拜,“臣妾參見皇上!”
北冥羽一手掩口,含糊道:“嗯!起來吧!朕今晚累得很,琉璃宮最近,就進來了!”雖有些朦朧睡意,可那雙狹長的桃花眼裏卻是清明非常。
寧裳淺笑著走先前為他寬衣,“既如此,皇上就早些歇息吧!”
再次伸了伸懶腰,看著整理衣物的女子,“怎麼?愛妃還不睡?”
手下一頓,側眼望了一眼高大的身影,繼續整理手裏的東西,頭也不抬的說道:“臣妾還不困!皇上先睡吧!”
一雙打手粗魯的把她攔腰抱起,“你今夜還不打算侍寢?”抬眼對上狹長深邃的眼睛。
“臣妾身體不舒服,怕是不能……啊!”身體被狠狠的扔到床上。
“進宮一年,你隻侍過兩次寢!寧裳!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父女二人打的什麼主意!”憤怒的看著床上依舊麵無表情的女人,在他麵前她永遠都是這幅樣子,冷漠、麵無表情!他卻奈何不了她!
寧裳緩緩坐起身體,冷冷一笑,拉好被扯亂的衣服,“臣妾不明白,皇上如此惱怒,所為何事?哼!該不會是因為雪姬妹妹吧!”
北冥羽一步跨過去,啪!“賤人!別以為朕真的不敢奈你何!”猛然把嘴角還掛有血絲的女子推倒在床上,憤怒的撕扯著華貴的衣袍,寧裳起初還會掙紮,慢慢的她放棄了,眼裏的悲涼滑出,落到身下的錦被上,又不是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寧裳!你奮力掙紮可有用?到頭來,隻不過是委曲求全!隻因你欠他人一條命!注定這輩子都要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