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能和別人傾訴自己的心事是什麼樣子呢?一個人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想表達的事情又是什麼樣子呢?
我時常在想Alic即使說話,也根本聽不見,就像是不能發聲一樣。
身邊總是沒有其他的同伴,身邊都如同死水一般的沉靜。
我在想,一個人如果不能說話,又怎麼和這個世界去聯係呢?
她是那條寂寞的Alice,而我是一邊想要聽清她的話,卻聽不到的人。
我在鍵盤上敲打著,最後結束之後,我附上了一張鯨魚的圖片。
我沒有見過Alice,但是我想這應該能夠代表它吧。
幾分鍾之後,又是那個熟悉的名字給我評論。
“你知道嗎?其實和這個世界聯係的方式有很多。”
那個叫做不言的人,似乎時刻都能及時發現我的動態。
“有那些呢?”我這樣回複著。
可是在電腦前等待了,十多二十分鍾,沒有半點回複,她大概是不想回複我吧。
我最後看了一遍,確認她並沒有回複我之後,準備去睡覺了。
這個叫林諾聲的女孩子,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子裏。
她是這樣一個特別的人,不能發聲的生活又是怎樣的呢?
第二天,我和安利如同往常一樣,穿過一天天巷子,和瑣碎的街道,然後跨過綠陰到達學校。
把車停好,然後往教室走去。
“你媽又給你拿牛奶了?”安利看著我包裏的牛奶說著。
“嗯,每天一袋。”我把牛奶拿出來叼在嘴上,然後把書包拉鏈拉上。
“你這又不是女孩子,天天一袋奶養著,回頭小心養成小白臉。”安利猛的往我的頭上一打。
“臭小子,我是在補鈣,補鈣你知道嗎?”我不服氣的用胳膊夾住他的脖子。
“補鈣?你還是多打打籃球吧。”安利用力的把我推開。
“切。”我翻了個白眼。
走到教室,不知道是誰在黑板上寫了:林諾聲是個啞巴,
就大大的掛在黑板上,教室裏沒有一個人想要把它擦掉。
我看著這句話,什麼都沒想,拿起黑板擦就開始擦。
“喂!你幹什麼呢?”戴安突然站起來很激動的大吼著。
“擦黑板。”我沒有停止任何動作。
“你別多管閑事!”戴安對著我挑眉。
“林諾聲的閑事,我管定了!”我砸下黑板擦惡狠狠的看著戴安。
“你!”戴安雖然還想說什麼,但是看我發怒,她也不敢在多說話。
“你什麼你!別以為你爹當官就了不起,你要是敢動林諾聲一根頭發,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安利也走上來,指著戴安說著。
“哼!狗嘴裏永遠吐不出象牙來。”
戴安抱著手坐下,這個困擾了安利上個學期一學期的同桌,讓安利嫌棄得不能再嫌棄。
“是啊,我們做人的當然吐不了,隻有你能吐出象牙來。”安利笑笑提著書包回到了座位。
我看著黑板上已經沒有痕跡,也放下黑板擦回到了我的座位。
昨天老師另外調動了位置,今年我和許念念還是同桌。
隻是安利的同桌終於換了一個領他不看著厭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