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我有些擔心諾聲,於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諾聲問了問安利的情況,我說沒事之後她便鬆了口氣。
我準備關上手機睡了,安利卻突然發來信息。
“白大傻,都怪你,我媽讓我明天上學。”
“哈哈,活該,明天門口等你。”
安利喜歡叫我白大傻,許念念習慣叫我的原名,隻有諾聲叫我曉。
我很喜歡一個單獨一個字的稱呼,我願意知曉她的每一段故事,這大概就是曉的含義吧。
第二天,我和諾聲先到了門口等待安利。
不一會兒看到他就來了,簡直像個沒事人。
諾聲看到安利,跑過去。
“你沒事吧?”諾聲給安利看著手機屏幕。
“我好的很,別擔心。”安利拍拍胸脯。
“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我沒關係的。”諾聲又繼續打著。
“諾聲,你是我的朋友,絕對不能讓誰傷害你。”安利笑笑。
安利很重義氣,隻要認定是朋友就絕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我們回到教室,戴安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又移開,安利差點憋不住氣。
我拉了拉安利,然後回到座位。
“安利怎麼了?”許念念看著臉上帶傷的安利說著。
“沒什麼。”我尷尬的笑笑。
“你們有事瞞著我?”許念念看著我斜斜一笑。
“沒啦,昨天他自己摔的。”我撓撓頭。
“好吧,放過你們啦。”許念念聳聳肩。
這個下午的課我們兩個有些安靜,許念念感覺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覺得改變了一下諾聲,這一下卻又突然回到了原點。
諾聲經過那件事之後,又不怎麼和我們對話了,做事小心翼翼。
她看到戴安就趕緊躲開,這樣大大的滿足了戴安的虛榮心,她認為諾聲已經很害怕她了。
我陪著諾聲走著,她走在我身邊,卻一點動作也沒有。
安利在一旁感到不自在,於是自己已經回去了,我想找個理由跟諾聲說話,卻一點理由也找不到。
我隻能靜靜的跟著她,直到送她到目的地。
我回家以後,寫完作業突然想起了諾聲的情況。
啞了的情況還能說話嗎?能不能恢複。
我在網上迅速查找了一下,但是由於信息量太大分類太多,我放棄了。
今天那個叫做的不言的人發了一條動態。
不言說:這個世界很多人,都是孤獨的。
我回複了她。
我說:隻要願意接受,就永遠都不會孤獨。
也是如往常一樣,她沒有再回複我任何的消息,這個神秘的人,一直讓我很好奇。
我們這個世界,孤獨的定義是什麼呢?
諾聲,我好好奇,你說世界這麼大,怎麼就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自由呢?
這個學期要考試之前,許念念很是心煩,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因為最近她有一個太過猛烈的追求者,總是纏著許念念,像一個流氓。
許念念最近心煩得不得了,於是一個人要留在學校裏直到複習完了才回家。
我東西忘在了學校,於是我又從家裏回到學校去。
路上突然聽見許念念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