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清早就去醫院查詢心理科的費用。
跑了海城大部分的醫院,最便宜的大概都是一小時兩百。
不知道諾聲的治療費要用多少。
“喂?安利。”我撥通了安利的電話。
“什麼?你的意思是諾聲能夠恢複說話?”電話那邊的安利很驚訝。
“對,她們院長說能夠治療,可是心理醫生一小時兩百,我這裏隻有四百塊。”我無奈的說著。
“要多少?你隻管開口。”安利豪爽的答應。
“你也帶四百吧。”我說著。
“好,你等我幾分鍾。”安利說完掛掉了電話。
我撥通了諾聲的電話讓諾聲趕到這裏。
幾分鍾之後,安利趕到了這裏。
“諾聲知道醫藥費的事情嗎?”安利問著。
“我撒了謊,我說是好心人募捐的,她問的時候你可千萬別說漏了。”我囑咐著安利。
“我知道了,這四百塊你拿去。”安利從包裏拿出拿來的錢。
“回頭我一定還你。”我看著安利。
“嘿,咱倆誰跟誰啊,諾聲也是我朋友,我做這些是應該的啊。”安利拍了拍我的肩膀。
諾聲也趕來了,她看到我們輕輕笑笑。
“走吧,我們去看看你的病到底如何?”我笑笑。
諾聲點點頭。
我們走到心理室,諾聲坐在醫生麵前略顯緊張。
“別緊張。”醫生是個有些年紀的婦女,笑起來很慈祥。
諾聲看著這麼親近的醫生不一會兒也平靜了下來。
“我們來擺擺沙盤吧,那邊的東西都能用,你想擺成什麼樣都行。”醫生笑笑。
諾聲走到沙盤擺設櫃子的麵前,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始拿自己喜歡的。
諾聲走到沙盤前開始構造自己喜歡的模樣。
諾聲擺完之後停了下來看著主治醫生,醫生走過來看了看。
“她不能說話是童年陰影造成的,她擺設的人是用背麵對我們,證明她內心的封閉。”醫生開始給我們講解。
“那麼醫生諾聲的問題要怎麼解決呢?”我問著醫生。
“她的問題還是因為內心的封閉,她隻有自己願意說話了,才能慢慢的開始說話。”心理醫生繼續解釋著。
“那麼要來這裏訓練嗎?”安利說著。
“不用,因為患上失語症的時間有些早,可能說話會很困難,要從最基本的開始說,隻要能發聲,基本就成功一半。”醫生說著。
“最基本的是什麼呢?”我有些不解。
“一個字,最先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醫生看著我們耐心的解釋。
“我明白了。”我點點頭。
“來這裏訓練不行嗎?”安利看著醫生。
“你們都還是孩子,心理的費用很高我也不好意思收你們錢,這個很簡單的東西也不用畫這個冤枉錢。”醫生看著我們。
“謝謝醫生。”醫生這樣為我們考慮,我們很感動。
“訓練需要很大的耐心,也有可能不會成功,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表現。”醫生看著諾聲。
諾聲點點頭微笑著。
“謝謝醫生。”我們倒完謝離開了醫院。
要怎麼去訓練諾聲呢?讓她開始發聲我們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