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每一件事情都變得不是那麼友善的時候,大概就到了這個世界所謂考驗的時候。
我是不喜歡這樣的東西被叫做考驗的,我更加青睞於它是本就存在的。
就像有些人本來就該留在你的身邊,有些人本來就應該離開。
沒有什麼是被固定的,我們都一樣。
捆綁住的東西,隻是我們可笑的思想而已。
Mike的葬禮過後,我似乎變得有些憂鬱了。
看著那樣年輕的臉從此就這樣失去了光彩,不能不心痛,不能不可惜。
我們曾經幻想的未來,並不是很大的未來。
隻是有你有我,有我們而已。
就連這樣小的願望都變成了很大的奢侈。
當有些事情發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它孤獨的命運。
誰都不知道誰會怎樣離開,就像我不知道他會選擇和這個世界道別一樣。
狂妄自大的我覺得我是不會屈服於這個世界的。
直到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朝著這個世界低頭。
我開始重新思考這句話的定義。
我當初的想法,到底是不是錯的?
“白總,新的想法用的非常好,市場各方麵的反應也超出了我們的初級估計。”許念念報著。
我正在晃了神,似聽非聽。
“白總?”許念念叫了叫我。
“啊,沒事,你繼續說吧。”我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都已經說完了,這是工作情況表,還有回執單。”許念念笑了笑放下手裏的東西。
“對了,工作室的情況怎麼樣?”我看著許念念問了問。
“軟件發行的時候人氣就很旺,加上工作室的人更新勤快,一發現問題就立刻處理,所以軟件的人氣到現在也還是很穩定。”許念念笑了笑停下來看著我報告著。
“一切都還好。”我微微的笑了笑。
“目前公司的運營狀態都非常好,加入了新的思想和舊的思想融合,就發生了新的反應,公司現在可新鮮了。”許念念看著我微微笑著。
“都沒問題就好,穩步求進吧。”我點了點頭有些欣慰。
“那我先出去了。”許念念沒有什麼再說了,笑了笑對我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或許我該慶幸安利到現在也沒有對我動手。
或許我不該慶幸他到現在也沒有對我動手。
我是個糾結的雙子座,但其實我是巨蟹座的。
他可能沉寂很久,然後一下子就想要端掉我。
我不知道他現在的手法到底是什麼,可我清楚,要真的是爭鋒相對起來,我們一定會很辛苦。
變成彼此不喜歡的模樣站在彼此麵前的時候,那麼的可笑和可悲。
最後所有的夢都破碎了,留下了一種現實到你根本無法打破的東西給你。
我是卑微的,我沒有能力去改變它。
隻能每天每天活在這個城市的車水馬龍裏,看著每一天的日升日落,然後又沒有意義的浪費掉時間。
我記得在墨爾本的時候,那段自由的時光。
那個時候,我以為墨爾本永遠都會是個承載著我美好記憶的地方。
可現在沒想到,墨爾本也變得不是那麼的歡迎我了。
你說我丟的東西到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