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菡問道:“不是說給他們一個月的期限嗎?”
天龍分身說道:“正一門在和玉清門勾結,準備投靠玉清門,這就叫做給臉不要臉,滅了正一門,其它門派就會知道應該怎麽辦了,而且玉清門的手伸得太長,看著不爽。”
馬龍飛給正一門他們的底線是一個月內滾出大荒山,忘情海龍宮和大五行門聯手,正一門這些門派沒有出手,卻布置了攔截陣法,防備潭靜宗的人從他們的方向逃竄。
沒有人預料潭靜宗沒有逃跑,而是重創大五行門和忘情海龍宮,正一門這些門派立刻無恥地調轉方向企圖得到潭靜宗的諒解。
馬龍飛絕對不是什麽心胸寬廣的家夥,如果當時潭靜宗落敗,正一門他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落入他們手中的潭靜宗弟子不會有好下場,把正一門他們逐出大荒山是很寬容的懲罰。
正一門卻勾結玉清門,企圖借助玉清門來壓製潭靜宗,馬龍飛不想忍耐下去了,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不客氣了。
一刻鍾不到的時間,雪域殺城的戰士們向正一門的方向飛去,天魔分身站起身說道:“天琴,隨我來。”
艾娃轉轉眼睛,她也跟了上去,艾娃出動,毗盧山八百弟子迅速跟上去,數千人的龐大隊伍浩浩蕩蕩衝向正一門。
正一門距離五老峰不遠,還不到一炷香的距離,雪域殺城和毗盧山聯軍飛到距離正一門不足五十裏,正一門已經亂作一團。
天元子接到巡視的弟子發回來的緊急通報,他顯得雙腿戰栗,強自鎮定地向坐在主位的一個中年人說道:“胡大先生,潭靜宗這就要下毒手了。”
胡大先生端起茶杯,鎮定自若地說道:“安靜,在你開始修道的時候也經曆過練氣的階段,練氣練氣,連這點兒小事也如此慌張?有我玉清門坐鎮,正一門固若金湯。”
天元子頭上冷汗涔涔,潭靜宗如果把玉清門放在眼裏,他們也不會大舉出動了,潭靜宗的人是瘋子,早知道玉清門隻派來了一個還虛期的大尊,天元子寧願帶著門下弟子遠走高飛。
現在潭靜宗打上門來了,要知道馬龍飛可是重創了狄破滅,區區還虛期肯定沒有放在馬龍飛眼中。
這下死定了,天元子剛想到這裏,就聽到遠方弟子們發出來的慘叫聲,天元子含恨看了胡大先生一眼馭劍衝了出去。
天元子剛衝出去,就看到數千人籠罩了正一門上空,天魔分身在一個白衣白發美女的陪伴下不屑地俯視下方。
天元子正想說出求饒的話,胡大先生慢條斯理地說道:“來者可是馬龍飛?本座玉清門胡卓來,從現在起,正一門成為我玉清門的附庸,你可以回去了。”
艾娃膩聲說道:“他讓你回去哦,要不回去吧,玉清門名頭好嚇人的。”
天魔分身伸手向下指去說道:“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玉清門很龐大,太清、玉清和上清這三個大派遙相呼應,得罪了其中任何一門,必然遭來另外兩家的報複。
這三大門派被視為正道的中流砥柱,和魔主統帥的數千大小魔門相抗衡。正一門搭上玉清門,本以為有了如此強橫的靠山,潭靜宗必然會忍氣吞聲,事實是潭靜宗來了。
胡大先生厲聲說道:“你敢觸犯玉清門?”
天魔分身俯視著胡大先生,譏諷地說道:“你的意思是玉清門想要和潭靜宗開戰?”
胡大先生抬出了玉清門,如果潭靜宗的人腦子沒有壞掉,就不會和玉清門撕破臉,那等於是和所有的正道作對。
胡大先生板著臉說道:“狂妄,大荒山是天下人的大荒山,還輪不到潭靜宗霸占,正一門……”
天魔分身冷冷地說道:“你們沒聽到我的命令?”
雪清寒揮手,雪域殺城戰士蜂擁而下,天元子顫聲說道:“離開大荒山,走。”
天元子第一個向遠方飛去,玉清門的招牌也不管用,如果再不知趣,那就徹底沒希望了。
胡大先生狂怒,他作為玉清門的代表在這裏坐鎮,天元子卻率人先逃走了,正一門該死。
天魔分身下達的命令是負隅頑抗者殺無赦,天元子率領門人逃走,自然也沒有人理會那些喪家之犬。
黑壓壓的人群包圍了胡大先生,胡大先生的冷汗落了下來,他不是沒聽說過潭靜宗的戰績,隻是他過分狂妄自大,認為潭靜宗不敢觸犯玉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