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理工大學經濟管理係活動室內,葉雨正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電腦中總結出來的數據。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哪怕是他們將搜索範圍擴大到了金虹市的郊區,卻依然沒有見到任何陳校長的蹤跡,甚至別說蹤跡了,就算是連一些可疑的痕跡都沒有。陳天明就仿佛在偌大的金虹市當中憑空蒸發了一樣。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現在葉雨依然是有些寸步難行,這種感覺讓葉雨和寧秀有些無奈,兩個頭腦如此敏銳的人竟依然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說出去恐怕很少有人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葉雨和寧秀的身上吧。
“會不會是通過郊區農村的羊腸小道前往別的城市了?畢竟車輛行駛不比航空,不是任何地方都要進行登記的。”思來想去,葉雨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大活人便會了無音訊,按理說陳天明的小區安保力度非常嚴密,就算是他們想進去也需要進行各種的手續才可以入內,在這種嚴密的核查中又怎麼能讓陳天明和他的妻子一同失蹤呢?!要不是今天葉雨想起這件事情以及寧秀的調查,恐怕依然沒有任何人知道陳天明失蹤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雨和寧秀越來越肯定陳天明的確是被別人所控製住了。憑借手下的情報,寧秀可以肯定這七天內的飛機輪船旅客中都沒有陳天明二人的登錄信息,而各大高速路段的攝像監控也沒有任何身影。五天沒有回家的他們,究竟去了哪裏呢?金虹市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寧秀的人手完全可以在半天的時間內對所有的重點區域實施係統的偵查,也就是說那個陰謀家完全猜到了他們現在的想法,並且反其道而行之。
“不太可能,剛才我已經聯係了鄰省的公安局,結果他們那裏也沒有任何陳天明的蹤跡。雖然那些羊腸小道的確不被人所熟知,也沒有任何的交警,但是隻要他們還需要跨省,那麼就一定或多或少的會暴露在攝像頭之下,然而攝像頭卻並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對於葉雨的假設,寧秀立刻便搖頭否定到。對方能做出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專業綁匪,根本就沒辦法躲開所有的攝像頭,所以說隻要對方離開金虹市,那麼他們就一定能獲取到什麼蛛絲馬跡。
“這就奇怪了,這個地方沒有那個地方也不在,對方究竟把陳校長帶到哪裏去了呢?如果我是那個人的話,我會將陳校長待到什麼地方去。現在既然憑手中的線索無法斷定,那麼就隻能通過換位思考了。好在我和那個人交手了幾次,勉強能模擬出對方的思維。”寧秀的話語使葉雨打消了腦海中的那個念頭,麵對毫無進展的工作,葉雨打算放手一搏,嚐試著模擬出那個陰謀家的思維,來尋找對方究竟會將陳天明隱藏在真麼地方。
可當葉雨剛剛站在那個陰謀家的角度去思考的一刹那,葉雨便立刻發現了一個疑點,那就是按照對方的行為邏輯應該很難會做出綁架他人的行為,更別說他綁架的還是足以驚動整個金虹市的陳天明!這完全不符合對方謹慎甚微的行為風格,在還存有任何一絲理智的前提下,對方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衝動不計後果的事情的!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對方還抱有理智的前提下,如果對方因為某種因素而失去理智放手一搏的話,這樣的狀態下絕對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而思維敏銳的對方絕對會將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可是到底是什麼導致了對方失去理智放手一搏呢?難道是我擺脫對方的陰謀讓他損失了太多的東西麼?為了利益而喪失理智的話,這個解釋也可以說的清。”摸著下巴葉雨感覺自己慢慢的摸到了一點點有用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在葉雨的腦海中卻怎麼也無法組成一個具體的內容,就仿佛是缺少了什麼最為關鍵的要素一樣。正是因為著最關鍵的要素,使得葉雨腦海中的觀點變得非常繁雜,不過葉雨卻並沒有任何的煩躁,因為他知道他已經快要摸到一點最重要的事情了,隻要這件事情解開,那麼一切就變得清清楚楚。
“葉雨,要不然休息一下我給你衝點咖啡吧。你要放牛奶麼?”看到葉雨冥思苦想的樣子,寧秀便體貼人意的起身為葉雨衝泡一杯咖啡提神醒腦,由於並不知道葉雨的習慣,寧秀盡可能小聲的衝著葉雨詢問道,生怕將葉雨的思維打亂。
“再放點冰糖吧,我不太喜歡太苦澀的咖啡。”衝著寧秀點了點頭後,葉雨便繼續陷入到思考當中。想要將腦海中散亂的線索揉雜成一個有用的關鍵鑰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哪怕是對於葉雨而言也同樣是如此。對方是一個老謀深算的陰謀家,那麼肯定不會在平日裏露出任何一點點的馬腳,這便加深了葉雨的思維難度,稍有不慎葉雨便會走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