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左倚,請賜教。”
轟雷一般炸響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天地之間,隻見應聲之下,一道身形消弱的少年,如同大鵬展翅般飛掠而過,落在第二擂台上。
靜止!
全場寂靜!
數萬人保持著石化的表情,望著立身於第二擂台上,那道瘦弱的身影,清秀的臉龐帶著絲絲笑意,卻是有著與之年齡極度不符的堅韌。
待得寂靜之後,便是嘩鬧聲,刺破天邊,譏諷、嘲笑、鄙夷之聲不絕於耳,仿佛是看見了什麼可笑的場麵,引得無數人為之大笑。
“哈哈,這不是那個左家的恥辱嗎?”
“他不是被左家趕出家族了嗎?”
“還有臉回來?”
“要是換做我,早就跑得遠遠的,才不會回來丟人。”
“兄台那是你啊,這家夥一向是臉皮極厚!”
“哈哈,我倒想看看這聞名青山鎮的大廢柴,是到底有多廢物。”
“我也想看,哈哈......”
主席台上,左問情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呼吸都是極為不協調,顯然是氣急了。
還未待他說話,第二擂台的左肅望著這個熟悉的家夥,一陣嗤笑道:“怎麼,你這個廢物也敢回青山鎮?”
“真是不知道你這樣的雜種,是有多賤的骨頭。”
左倚表情淡然的看著這個家夥,眸中卻是有著火焰焚燒,千思百轉,似乎回到那待在左家的日子裏。
陰冷雨天中,瘦弱的身軀擔著水,在內外院來回奔波,卻是被一個少年踐踏尊嚴,他踩在自己的後背,一臉鄙夷的笑容。
說著,你就是左家的敗類恥辱,你的父親是個雜種,雜種生小雜種。
左倚怒極,與他抗爭,得到的卻是更加殘忍的惡打,足足打了十餘分鍾左肅因為怕把他打死,便走了,留下他滿身泥濘,渾身淤青鮮血滿地。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場麵,他發誓,終有一日要將這些家夥踩在腳下,報那被辱之仇。
今天,他就要為那年的誓言負責。
要將其所謂的驕傲踐踏!
無他,隻因為他侮辱自己心裏那道挺拔的身影,自己的父親。
“嗬嗬。”左倚回以冷笑。
這一冷笑,終於是點燃了左肅的怒火,他豈能讓一個在青山鎮聞名的廢物挑戰他,勝卻勝之不武,敗他沒想過,這是恥辱。
然而,此時第三擂台,左星寒卻是得到父親的眼神暗示,立即向左倚喝問道:“今日是青山鎮大比,你來作何?”
全場開始停止嘩鬧,靜靜的看著那左倚。
左倚淡然的回道:“自是前來參加大比。”
“這是青山鎮。”
“我知道。”
“那你作為一個被左家逐出家族的人,自是已不再屬於青山鎮之人,那你何來的資格參加屬於青山鎮的大比?”
“嗬嗬,我被逐出左家,卻不代表著我被逐出青山鎮,所以我不是左家人,但卻是青山鎮之人,為何不能參加大比?”
左星寒眼神森寒,剛欲發難,主席台上的左問情卻輕飄飄的道:“既然本家主將你逐出青山鎮,那麼你就不再是青山鎮的人,所以你無權參與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