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我這就去找大長老商議此事兒。”子車鬆道。
“先等等吧,以大長老那個急性子,指不定現在就會動身去殺阮涵,萬一這件事兒有個什麼誤會,阮涵被誤殺了,你我可都是要倒大黴的,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明白,阮涵是閣主的親傳弟子,從小如同女兒一般養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褚赤道。
“啊?這…這你說要找大長老商量,可現在又不能找大長老商量,褚赤兄,我不懂你葫蘆究竟賣的什麼藥。”子車鬆有些無奈道。
對於褚赤說的話,子車鬆自然也是知道,阮涵盡管是個導師,但誰也不敢輕看了她,好多導師都曾在背後傳言,阮涵是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玄月閣閣主的人物。
如果阮涵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大長老給誅殺了,那到時候閣主回來問罪的時候,負責治罪阮涵的可就是他子車鬆啊,大長老和褚赤都可以開脫。
“此事兒由我來和大長老先口述一遍,而後看大長老的反應如何,果真急著去殺阮涵,那你就先別急著拿出第二道鏡像陣,如果他隻是生氣,並沒有殺心,你在讓他看。”褚赤道。
“如此也好,最好這件事最後能讓閣主回來處置,我們也就不用擔什麼風險了。”子車鬆道。
“是啊,這一點你倒是說對了,這件事兒還需細查為妙,同時也要聽張凡和阮涵怎麼說,如果他們死不承認,並且有一套能夠說的過去的說辭,那你我就極力主張軟禁二人,不采取關押的手段,然後從背後慢慢調查此事。”
“好,褚赤兄果真好謀略,如此那我們就這麼辦。”子車鬆放鬆的長舒了一口氣道。
和褚赤這一番秘聊,子車鬆心中不解也終於是塵埃落定,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誰又曾想,子車鬆在後來又後悔了一陣子剛回來就將此事兒告訴褚赤。
二人商定完畢,便硬著頭皮裝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很有閑心的在長老閣內下起了棋。
玄月閣這邊正等待著時間快些過去,而後等到晚上和大長老說此事兒。
褚赤把時間選擇在晚上同樣也是有他的道理,那就是為了讓大長老靜靜心,別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錯事兒。
大長老的修為雖然極高,可是遇事不夠冷靜,脾氣大這一點算是他本人的致命弱點,這也是眾導師為何會在背後議論說未來閣主有可能是阮涵。
阮涵在機智上和遇事沉著冷靜上都要強於大長老,未來的格局如何,眾導師自然是有一番說辭。
“師傅,此刻的你看起來精神多了。”張凡對著阮涵笑道。
此時,張凡和阮涵二人正光明正大的坐在皇宮的閣樓之頂,肩並肩的坐在一起,看著已經半截身子落在西山之後的紅日。
“你小子就不怕玄月閣派人來誅殺我們?你要知道,玄月閣在懲罰師徒亂戀一事兒上,嚴明的很。”阮涵神色淡然的看著張凡。
“怕管用嗎?怕是懦夫才該有的感情,它不屬於我,古語有雲,方法總比困難多,我覺此理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