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墩。
城牆上。
一杆大明旗幟,迎風飄揚。
何玄坐在城牆上,手中拿著一個朱紅的酒葫蘆,身旁放著兩柄劍。
拿起了酒葫蘆,咕咕的喝了一口。
不心的,酒咕咕的由著酒葫蘆的口子,灌入了青色的衣襟上。
這個世界的酒,度數並不高。
再加上自己的體質,現在都98,正常人的四倍左右,酒量更大。
現在這些黃酒,壓根不可能灌醉自己。
坐在關外的城牆上,由著夕陽曬著,喝著酒,看著關外的風景,看著由近及遠,一望無際的大漠。
找的就是這種感覺。
“人進苦年傷痛不盡,
酒入愁腸滋味無窮。
酒燒頭,
隻燒少年無知憂。
下愁,
哀我傷悲恨悠悠。
酒是知己愁是友,
血海仇,痛楚受。
點滴伴我杯中酒。”
這首詩,並不是名家所做。
來源於香港的一部漫畫《刀劍笑新傳》。
並不出名。
寫得也不算多好。
但是,那種感覺,卻對現在的氣氛。
自己喜歡的,也是這種氣氛。
自己在前世,初看《刀劍笑新傳》的時候,就特別喜歡這一首詞,還背了下來。而且,喜歡在喝酒的時候,一邊喝一邊吟。
正在此時,隻見遠方的大漠上麵,趕來了數十騎。
那數十騎到了近前,為首的人是蘇定蘇副千戶。
平時青山墩的城門也是開放的,畢竟墩裏的農民要去外麵種地。蘇定蘇副千戶這幾十騎順利的進了墩中,蘇定副千戶早就見到了正坐在城牆上麵的何玄,也就走了過來:“看你這個樣子,很閑啊。”
“最近又沒有什麼事情,當然閑。”何玄聳了聳肩,揚了揚手中的酒葫蘆:“你要不要喝一杯?”
“算了,上麵的封賞下來了。你們青山墩的這些老兵,人人都有賞。把他們叫過來吧,我好把上麵的封賞,一起給念了。”蘇定道,他與何玄都當了結拜兄弟,兩人的關係也相當的熟,就沒有必要客氣了。
“好啊。”何玄叫了一聲:“張黑子,還看什麼看,把所有的老兵都叫齊了,所有人都有封賞。”
張黑子本來是在墩裏訓練著新兵,但是見得了蘇定蘇副千戶來了,他也馬上湊齊來看。他上一回可是殺了三個韃子,可是筀著封賞等了很久。現在聽封賞來了,也不由的興奮之極。馬上就去叫其它人,他可是等不及了。
他現在是旗。官迷滿滿。超想升官。超想升官。張黑子!
過了片刻,張黑子就把青山墩的老兵,石韋,左明,左建,何馬明,張通,張帆這幾個人都給叫齊了。所有的人,都用極度期待的眼神,看向蘇定,他們現在都是普通的卒子。不定,過會兒,他們也可以升啊!
他們平時私下裏,也會張黑子這家夥,升了一個旗,就官尾巴都抬上去了。但是也就是嘴裏,生活在大明朝這個國情下,哪個不想升官的。現在有機會升官,一個個的興奮滿滿的。
蘇定見得了人齊了,哈哈一笑:“大家看來也等得急了吧。大家的封賞也都下來了。”
“張帆。”蘇定對於何玄手下的這些老兵,也就是對張黑子,石韋,左明,左建這四人熟悉一些。張黑子這家夥能打,還是個熱絡的,石韋老實,經常跟在何玄身邊辦事。左明和左建這兩兄弟是雙胞胎,長得太像了,看了一次就容易記住,其它人都記不住。
張帆刷的一下子跳了出來。
“你升旗了。這可多虧了你們的何頭兒,不然你沒有斬殺韃子首級,哪裏升得了旗。”
張帆聽到了升旗,他激動得都快要流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