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這一切都是餘玄咎由自取,雖然洛寒有錯,但主要責任在餘玄!”瀧真大聲說道,她可不管對方是什麼妖將,在她心裏,隻有白洛寒最重要。
“瀧真,你不要說話。”妖皇一揮手,瀧真頓時不滿的扁著小嘴退到了一邊。
“風肅,那麼你想如何處置白洛寒呢?”
風肅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即淡淡說道:“自然是按照軍法處置!”
妖皇輕輕一笑,再次抿了一口茶道:“不要跟我說這些話,直接說你想拿他如何?”
“按軍法,白洛寒當斬!”風肅冷冷說道,聲音之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話語一出,整個大殿內頓時彌漫起了一股冷冽殺意。
妖皇輕輕敲打著桌麵,緩緩說道:“風肅,洛寒此次雖然做的太過魯莽,但事情的起因也還是因為餘玄廢了他扈從而起,罪不全在他。依我看,還是給他一次機會吧。”
“不行,法不阿貴,妖皇,這可是您當初立下的軍規啊,怎可因為白洛寒是瀧真的未婚夫就破例呢?”風肅卻是毫不買賬,繃著臉說道。如果今日不能將白洛寒依法斬殺了,那他在軍中的威信勢必大跌,所以哪怕他明知道妖皇想袒護白洛寒,但卻也絲毫不讓步。
妖皇眉頭微微一皺,正想著如何對付風肅,大殿外又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
“妖皇,末將古牻求見!”
“古牻!”妖皇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隨即說道,“進來。”
“是。”隨著聲音的落下,古牻那蒼老不凡的身影大步邁入了大殿。
見到古牻到來,風肅頓時臉色一沉,他一向便和古牻不和,而且他也深知古牻來此的目的,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參見妖皇。”
妖皇:“古牻,你來此也是為了白洛寒一事吧?”
古牻搖頭道:“不是!”
此言一出,頓時讓殿內幾人吃了一驚,紛紛驚訝的看著古牻。
妖皇先是一怔,隨即又閃過一絲淡淡笑意,似乎已經猜出了古牻的用意,道:“既然如此,那你來這裏所為何事?”
古牻忽然伸手一指身邊的風肅,大聲道:“末將要控訴風肅治軍不嚴!”
“什麼,我治軍不嚴?古牻,你胡說八道什麼,別沒事找事,我今日沒空理你!在妖族內,誰人不知我風肅治軍嚴厲!”風肅聞言頓時大怒,瞪著古牻喝道。
妖皇伸手壓下風肅的情緒,然後看著古牻道:“哦,風肅如何個治軍不嚴,你且說來聽聽。”
“回妖皇,我孫兒古樊今日在外城親眼看到了風肅手下參軍之子當眾強搶民女,而當時那幾個助紂為虐的護從,正是風肅手下的兵士!堂堂京都之內,一個妖將手下的士兵竟然公然強搶民女,視軍法為何物,置之於何地?簡直就是在詆毀我妖族將士的形象,如此胡作非為,和那土匪強盜有何區別?敢問風肅將軍,這便是你手下的士兵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治軍嚴厲嗎?”古牻指著風肅,一字一頓的喝道,氣勢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