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和傑西便衝入礦井底部,隨即頓時被一片金光耀花了雙眼。
眼前大量的金沙堆成了一座小山,通體散發著華麗的金光。羅賓興奮的歡呼一聲,將魔蚊口器魔杖掉轉過來向前一遞,大量的金沙頓時如同風卷殘雲一樣旋轉著撲入儲物晶體之中,轉眼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這時海登似乎才蘇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發出聲嘶力竭的怪吼,道:“你……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羅賓冷笑道:“沒看到嗎?我!在!打劫!”
海登頓時臉色慘變,這一座金山是漢彌敦不惜一切積攢下來的家當,即便用來整個布萊克行省的開銷也足以支撐數年,然而卻被羅賓洗劫一空,如果自己父親知道這件事,恐怕要把自己碎屍萬段!
羅賓在海登耳邊冷笑道:“你不是精通刑罰嗎?隻是你恐怕還未曾真正嚐過痛苦是什麽滋味,我便讓你親身領悟一下。”說著,他伸手在海登身上摸索了一遍,冷酷的道:“稍後你就會感覺如同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你皮膚下亂竄,也不知道它們是在抓你、咬你還是撓你,總之你會感到又癢又痛,逐漸連五髒六腑都癢痛無比,讓你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肝的掏出來曬一曬!你這樣的紈褲子弟從來不把人當人看,今天就讓你自食惡果,到地獄裏懺悔去吧!”
說著羅賓拎著麵如土色的海登大步向外走去,這時希伯來已經帶著眾多騎士趕了過來,他們攔在羅賓的麵前不肯再退,希伯來則用長劍指著羅賓冷哼道:“放開海登少領主!我還要帶你回去覆命,不想在這裏將你誅殺!”
“你倒殺來看看!”羅賓冷笑,將魔蚊口器魔杖在空中一揮,頓時一把古樸的黑色長劍出現在半空之中。
那是羅賓以巨龍鐵甲畫出的長劍,雖然看似普通,但重量卻比畫出的隕鐵重劍還要重上數倍。羅賓單手握著沉重無比的鐵劍,冷笑著狠狠斬下。狹窄的空間內擠滿了人,希伯來根本退無可退,於是隻好咬牙舉劍迎擊。
轟!雙劍相交,希伯來手中的長劍本來是口上好的精鋼長劍,卻頃刻間被炸得支離破碎,希伯來也感到從那柄黑色長劍傳來沉重如山的壓力,整個人頓時被壓得單膝跪倒,虎口盡裂,胸口無比憋悶。
鐵劍狠狠的砸在希伯來的肩膀上,險些將希伯來就此砸暈了過去。一旁的先王之劍騎士頓時要一擁而上,羅賓卻又將希伯來拽到麵前,獰笑道:“你們誰敢再動?我同時殺了他們兩個混蛋!”
這一下所有人都麵麵相覷再也沒辦法動彈了,連希伯來都落入羅賓的手中,誰還敢妄動?羅賓就這樣押著海登和希伯來堂而皇之的越過眾多騎士,向著礦井外走去。滿山無數守軍還有許多奴役和囚犯都簇擁著羅賓和傑西,隨著他們來到一側山丘的頂端。那裏的土壤都呈現暗紅色,海登曾在這裏以人肉投喂獅鷲,而羅賓便將海登和希伯來一路推到了這裏。
“你還記得那些被獅鷲撕裂身體的人的麵孔嗎?還記得他們發出的慘叫嗎?”羅賓將海登拎到麵前冷酷的問道:“今天我便讓你品嚐一下這其中的滋味吧。”
海登似乎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麽命運,他臉色慘白的搖著頭,以為這是一場恐怖而荒謬的噩夢,然而羅賓那冰冷的眼睛依舊默默的注視著自己,頓時令海登瀕臨崩潰的邊緣。
“你……你不能殺我!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漢彌敦大領主的兒子!我是布萊克行省的少領主!你……你……啊!”話沒說完,海登忽然感到皮膚下忽然無比刺癢,就真的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血管中、肌肉間匆忙穿行一樣。
那種感覺甫一出現便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樣吞沒了海登,海登開始發出慘烈的尖叫,顫抖著身子拚命的四處抓撓,但卻根本止不住那逐漸蔓延到五髒六腑的癢痛感,轉眼間他便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軟下來,口水鼻水橫流,雙眼也泛白,隻是口中還在嘶啞的慘叫著。
“自作孽,不可活!”羅賓冷笑著,用魔杖在空中迅速勾畫,頓時兩頭獅鷲出現在半空之中。羅賓從魔杖中取出傑西的鋼製手套遞給他,笑道:“這個希伯來就由你來處置吧,盡快,我們這就要離開了!”
傑西冷笑,將鋼製手套帶上之後露出獠牙般的尖刺,輕輕在希伯來胯下一劃,正因海登的慘狀而驚恐萬狀的希伯來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胯下痛苦的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