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高中最標誌性的校標在陽光下金燦奪目,校園裏因為一陣悅耳的下課鈴曲而開始變的喧鬧起來,一片濃密的樹木掩映住火熱的陽光,也半掩住數十幾座外表新穎卻不落俗套的健築,寬敞整潔的俑路上,穿著淩陽高中校服的學生們三五成群的從教學樓裏麵走出來,一張張青春的麵孔,如同這夏目最翠綠的樹木,你甚至能感覺到那幾欲溢出的勃勃生機。

“我聽說啊,木也今天又拒絕了一個女生呢,真是薄情啊,那個女生都給他送了一個月的情書了,他竟然就這麼,就這麼一句話把她打發了。”

一個漂了幾縷明黃色頭發的女生跳到另外兩個女生麵前,一副三八的樣子,表情又是假兮兮的痛心又夾雜了不明所以的興奮。

“是啊,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木也好像說什麼,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我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

另一個發型相同但是有著一雙單鳳眼的女生同意的點點頭,頗有些滿肚了氣憤無處發泄的感覺,恨恨的把手裏的零食一股腦塞到嘴裏,拍拍手,雙眼通紅。

“他喜歡的估計還沒生出來呢!像咱們風光無限的姐仨,大姐為了他,連百八十年不動筆頭的人都連拚帶湊的給他送了六封情書,二姐你因為聽說他可能喜歡清純型的女生,把頭發拉的像個鄉裏來的傻大姐,我更遜,跑到學校的廣播室在課間時候向他表白,可是結果呢!學校的霹靂三人組全死在他手裏了。”

三人中最後那個女生接口道,她的頭發倒是沒有那麼誇張,隻不過,細看下去,耳朵上己經快成了篩子,能打孔的地方,她是一個也沒放過,充份利用了耳朵這一塊不算很肥沃的土地。

“大姐的情書被他貼在公告板裏了,還用紅筆把錯別字圈了不少,二姐剛弄完頭發,他第二天就攬著一個卷發波霸大搖大擺的從咱姐三麵前過去,我更慘,直接被校長拎著領子丟到講台上,還要我發表什麼關天青少年早戀的深層報告,我一低頭,人群裏笑的最陰森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