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關禁閉是個狠的,不見光的黑屋子內,唐大要被沒吃沒喝的關個三天三夜,隻是期間,水惜總是偷偷來看他,給他送吃的,傲嬌的唐大每次吃完都想,哼,誰要這女人天天偷偷摸摸的來送東西了,他對關禁閉都習以為常了好不好?要不是怕打擊小女人嚴重的自閉心理,他才不會鳥她一眼!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唐大踏出小黑屋,終於重見天日了。
“大少爺,老爺有請。”管家歐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唐君遠冷哼,“知道了!”
書房,唐老爺子拄著拐杖站立著。
唐君遠痞痞地走了進去,一點兒沒害怕的感覺。
唐老爺子罵了句,“臭小子,跪下!”
唐君遠劍眉微蹙,“老爺子你發什麼神經?”
他還真不相信老爺子會為了那個小女人動用家法,他以為老爺子頂多斥責他一頓。
唐老爺子麵色沉重,重重地杵了杵拐杖,“給我跪下!”
見狀,唐君遠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卻還是跪下了。
老爺子放下拐杖,改提上一根結實的藤條。
唐君遠從書房出來時,走路都發顫,老爺子這回打得又狠又重,自從十八歲之後,老爺子對他就沒怎麼用過家法,沒想到這次因為一個女人,他又被家法了,想著,唐君遠心中對水惜僅存不多的好感又消失殆盡。
水惜在花園抱著一本中英詞典翻看,配合著歐森給的一些視頻努力學中文。
“少夫人。”歐森輕聲來到水惜身邊。
水惜抬頭,微微一笑,“歐森叔叔,有事嗎?”
歐森說,“少爺今天已經關完禁閉,少夫人可以去看看少爺。”
聞言,水惜想了想,點頭。
歐森道別,“我先去家裏私人藥庫打點打點,少夫人有事可以叫我。”
水惜道謝,“好的,謝謝您。”
收拾好一係列的資料,水惜回到新房去看唐君遠。
輕輕地推開門,水惜隻見床上躺了個大字型的人,光裸著上身,背上是一條條紅紫的血痕,好不嚇人。
唐君遠聽見動靜,轉過頭來就看見小女人睜著一雙平凡卻略顯擔憂的眼睛,無辜又有些無措。
“看什麼看!滾出去!”唐君遠惡聲惡氣。
水惜猶豫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我靠!叫你走就走!”唐君遠低咒一句。
什麼女人,老公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簡直沒心沒肺!
水惜從樓上下來,想找歐森,恰巧歐森在廚房門口。
“歐森叔叔,你能告訴我家裏的私人藥庫在哪裏嗎?”水惜開口問。
歐森點頭,“當然可以,少夫人。”
私人藥庫。
水惜仔細地從眾多藥裏麵挑選治類似鞭打傷之類的藥,又拿了酒精和棉簽。
“歐森叔叔,謝謝您。”水惜向歐森道謝。
唐家其實規矩森嚴,想必她偷偷去看關禁閉的少爺和來這裏找藥,歐森都幫了不少的忙。
水惜拿了藥就回房間。
躺在床上的唐君遠聽見動靜,傲嬌地冷哼,“不是走了嗎!”
身後的水惜沒有多說什麼,隻把藥酒精和棉簽放好,跪在床邊。
唐君遠轉過頭來,卻見水惜跪在地上,神情認真地弄著藥。
原來是拿藥去了,嘁,還算有良心,唐大心底哼哼。
水惜弄好藥,眼神溫柔地看了看他,意思想說,有點疼,忍著點。
唐君遠真受不了她那純淨的眼神,幹脆瞥過頭去。
水惜微微抿唇,輕手開始為他擦藥。
感受著背上傳來舒適的涼意,唐君遠漸漸放鬆,最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