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居然有點虛脫,不過不要緊,還能爬起來,對於昨晚的戰鬥,我隻能說實在忍不住啊。
一整晚的抱著思語,胳膊也是疼的厲害,看來長的太漂亮也是一種錯啊。
思語掀開被子,爬到我身上說:“人家還要嘛!”
我槽,這聲音聽的我骨頭都酥了,我差點忍不住在來一火,當然,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因為看她爬都怕不起來的狀態我就明白了。
不知麻蛋那家夥搞的怎麼樣了,反正我是聽到了一整晚的“不要啦!不要啦!”,而且還聽見了麻蛋那氣喘如牛的喘息聲。
到底有沒有虛脫呢我就不知道了,倒是現在太陽都嗮到屁股了還沒起床,我忍不住幹笑兩聲。
思語像泥鰍一樣梭到我身上,我抱住她猛吻了兩口,那樣的身材簡直就用一個字來形容”火辣!勾魂!”
我看著她那團黑霧有些黏,還打結了,於是戀戀不舍的親自幫她穿了衣服,我也穿了衣服,我想要先去洗個澡然後幹正事。
思語卻轉身把那床單揭了起來,隻見上麵一灘鮮紅血跡,看來這就是昨晚我那一針見血的傑作了,當然,除了這一灘外還有很多濃稠液體結成的硬塊狀物體。
聽說每個女性都有珍藏新婚之夜的床單習慣,傳說那是愛情的見證,也是愛情的開始,新生活的開始。
今天,思語穿的是新鞋,我穿的是新內褲,意味著以後我的小弟再也不是碌碌無為的混混了,以後可是要跟著我上戰場的好兄弟。
“你把床單揭了晚上怎麼睡啊?”我開玩笑說道。
思語嬌羞一笑:“我睡你身上就行了!”
臥槽,不說還好,一說我就鬱悶,她居然喜歡在上麵,昨晚壓在我身上那個幹勁,把我幹的不要不要的,想想就後怕不已,不過,其實還是挺爽的,又不耗費體力。
她把床單一折一折的折起來,緊緊的環抱在懷中,看見我看著她,她小嘴嘟起:“看什麼看,信不信晚上我把你弄出血?”
嚇的我小弟一縮,臥槽,弄出血?會不會太過於彪悍了,果然是印證了那句話:女人婚前婚後兩個樣,不一樣不要錢哪!”老婆大人,能不能溫柔點啦?“我嚇的趕緊過去摟住她的腰,親她的耳朵好聲討好。
“你是想要女孩呢還是想要男孩?”思語撫摸著肚皮問我,我一聽,頓時來一句臥槽,居然問我這種腦殘的問題,我愕然的反問她:“我不是放了避孕蟲在你那什麼裏麵了嗎?”
她頓時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問我:“那咋們什麼時候生孩子啊?”
“我給你說啊,你才十八歲,我才二十歲,現在結婚本來就犯法了,要是在來個早生早育的話我們的後半生就要去勞改了!”我忽悠她說道,我,,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一把屎啊一把尿,天天洗尿布帶孩子。
思語在此土生土長,法律這種問題啊,她根本不知道,聽我這麼一說,被嚇了一跳,問我:”那到底要住多久的勞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