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老頭這奇怪的話後都回過頭來,咱門出了事關你們村女娃什麼事了,怎麼就連累你們村的女娃了呢,我心裏疑惑。
“能不能說清楚點?”八爺問道。
“唉,這事說來話長啊,如果你們真想過這山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方法!”老頭見我們來了興趣,並沒有記著回答,而是似乎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什麼辦法?”八爺又問道。
老頭看了看我們說道:“這天色已經晚了,不如你們先來我家歇一晚,我隨便把能說的都給你們說了,明日再走也不遲啊。
老頭說的倒也真誠,於是八爺便答應了,我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不一會兒,我們到了老頭的家,家徒四壁,看上去非常破爛不堪,房頂還是破的,牆壁是土牆和木頭,非常寒酸。
我一眼就看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六七歲的娃兒,看見我們進屋,一下子就鑽到了牆角,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這孫子很怕生人,各位不要見怪,這隨便坐,望各位不要嫌棄了!“老頭客氣的招呼道。
他把煤油燈抬到了屋子中間的一個粗糙的小桌子上,我們圍著坐了下來,老頭也坐了下來。
差不多後他才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每當有人沾上那惡水河的黑水後啊,都會在三天之內莫名的死去,更加恐怖的是三日之內又會有一個村裏的女娃會莫名的走到惡水河死去······在惡水河失蹤十天半月的······等再次出現的時候都在岸邊······恐怖的是,那死去的女娃每次都是麵目猙獰,下身破開大洞,內髒都能垮了出來,十分恐怖惡心哪···”
我聽了以後隻覺得一陣惡寒,那豈不是太變態了,下身都破開大洞,這是什麼原因哪。
八爺似乎不關心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那你說的方法又是什麼呢?”
老頭起身看了看外麵才從新進來坐下,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聲音說道:“咱門這老屋村有一個怪人,叫狗蛋!“
說道這裏我看了看麻蛋,這名字真是和他差不多啊,都有一個蛋字,難道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不料,老頭繼續說道:”在前些年的時候,就是抗日戰爭的那個時候,那時狗蛋差不多二十歲,有一天突然就消失了,這一消失就是五年,我們都以為他跑出去參軍了,誰曉得五年的時間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就回來了,而他回來的方式特別奇怪,竟然是被人發現在惡水河岸上的,那時我還去看了,他的身上全是黑水呢!“
老頭喘了兩口氣又繼續說:“至那以後,狗蛋就變得神神秘秘,平時都不說話呢,也不見得他幹什麼正事,反正他就是每天也不見得種地,也不見得賺錢,都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呢,直到在前幾年,我們村突然來了幾個人說是要過這惡水河,當時狗蛋也在場,他沒有說什麼,後來我們發現他在造船,都覺得奇怪,我們這裏除了一個不能沾的惡水河其他的就沒有水了,他莫名其妙的造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