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翻過了有野人的這個大山,那些野人好像是見識了我們的厲害,遠遠的就都四處逃散而去,不見蹤影,我們也順利下了山。
到了山下的時候天色都差不多就要黑了,想到眼前的這道惡水河,我心裏就一陣毛骨悚然,這下麵誕生出這麼多的惡靈,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豈不是要中招了。
而且想必那條船恐怕是不見了吧,雖然我們這一去已返除了高個子等人外就沒有在遇到其他人要從這裏經過的,但是我又沒在場又怎麼知道呢,再想高個子等人在我們的前麵出來,捷足先登,如果真的有船的話估計也被他們劃過去了。
不知道八爺他們有什麼高招,但是這不歸我考慮,我也不在乎,跟在後麵走就是了。
而到了岸邊一看,竟然看到幾個人影,因為他們沒有開手電的原因,之前沒有發現,此時一現,大概有四五個人的樣子。
看著這幾個人影在岸邊站著不知道在搗鼓什麼,隱隱還能聽到罵娘聲,我心生疑惑,跟在八爺等人的後麵走過去一探究竟。
我本以為是其他的盜墓人,而看清楚後才發現,這些人不是誰,而正好就是高個子一夥人,讓我吃驚的是地上還跪著一個人。
晚上的天色黑的很快,這一會兒功夫就完全黑了下來,高個子他們之前沒注意到我們,此時就拿出手電警惕的打量著我們,我們也打亮了手電。
兩方人一見,說起來也沒有多大的仇恨,所以彼此都沒有多說什麼,而我把手電往地上跪著的那人臉上一照,吃了一驚。
這人我們都認識,而且還都被他坑了一次,這人正事這當初我們一來的時候劃船渡我們過河的狗蛋,此時手電照在他的臉上,圓的像個球,白的像一張紙,看上去卻像極了發腫,就如被淹死在河裏的屍體,給人一種沒有生計的感覺。
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坐他的船莫名其妙就玩失蹤,要不是我們這裏的都是高手恐怕如今早已是喂了那些惡靈了,真是想過去捅他兩刀子。
發現跪著的是狗蛋後所有人都圍了上來,這狗蛋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低著頭,就是我們來力量後他也沒有抬起頭來,像個死人似的。
這時候我卻發現高個子手裏提著一把長刀,是一把折疊刀,大概有一直手臂那樣長,我的手電故意不經意的往上麵照了照,上麵還沾著一些粘稠白紅相間的液體。
我們圍上來他們也沒有說話,突然,高個子就用那把尖刀猛的朝狗蛋的胸口插進去,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法製社會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張揚的殺人?
然而結果也正是如此,高個子根本就沒有在乎旁人的驚訝,一刀子就插了進去又拔了出來,讓我更加驚訝的是,狗蛋被插了一刀後依舊直直的跪著,沒有動靜。
這時我也才看清楚,原來狗蛋的胸口和大腿上都還有好幾個洞,衣服被劃破好幾個口子,不知道其所謂。
難不成這狗蛋根本就不是個活人?看到高個子又捅了他幾刀後我似乎也看出了什麼,,要是一個大活人恐怕是早就翹腳升天了,但是這狗蛋衣服半死不活的樣子,刀子捅進去也不見有血液流出來,任我再怎麼看,這都不是個人。
“魂屍?”八爺從嘴裏冒出來兩個字。高個子聽到,停住手中的動作回過頭來有些詫異:“沒錯,這東西就是個魂屍!”
“什麼是魂屍?”我見這東西有些奇特,疑惑的問。高個子似乎是看在在我身上撿到一個大便宜所以才解釋道:“魂屍就是一個陰魂在一個人隻剩下半口氣的時候附在他的身體裏,這樣就可以長時間的留在裏麵了,從而就能像人一樣在陽光下活動,自由範圍更廣,完成想做的事!”
聽高個子這一解釋,我恍然大悟,原本就覺得這狗蛋有問題,身上就是沒有活人的氣息,但是仔細用天眼看卻又看不出奇怪的地方,原來竟然是死人和活人的結合體,我倒是算是長見識了。
高個子解釋完後又繼續用刀子捅地上的狗蛋,或者說是魂屍,我大感疑惑,就一個屍體而已,用不著這樣大動幹戈吧:“那你為什麼要捅它呢?”
“它並不是一般的陰魂,而它是這河裏的老大,一條血河隻能誕生一個惡靈,但是一個惡靈又能分體出無數的惡靈,隻要這個一死,這條河也就平靜了,我們也能順利的走過去!”高個子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