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和二愣子一直趕路,四周的樹林越來越茂密,幾乎可以用不見天日來形容,時不時的有一兩聲怪叫,不免讓人心裏毛骨悚然,黑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東西南北。
“這樣下去不行,這地方越來越邪氣,看來得準備準備!“想到二愣子說的話,我心裏也是發毛,麵對大型野獸我們根本就沒有勝算,不做點準備恐怕是要搭了小命。
“隨便你了,我怎麼著都這麼著了,我去給你放哨吧!“二愣子無所謂說道。
幾天的交流和溝通我和二愣子也比較熟悉起來,說話也沒多少拘束,倒是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絲的和麻蛋相似的地方。
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不見人煙,安靜的有些可怕,全是黑綠色的樹葉和粗壯的樹幹也看不清遠處的東西,找到一處比較舒適背靠大樹好防備的地方我坐了下來,二愣子則是站在遠處放哨,多了這麼一個人手倒是挺方便,看了看他我就開始準備了。“
我首先拿出煞之晶觀察了一會,這東西經過我對二愣子的詢問,聽說要以一定的方式才可以激活使其煞氣運轉,比如說當時的那個密洞裏麵也就是放置煞之晶的那個小坑地下其實是一個簡單的陣盤,放在裏麵自然就會使煞氣開始運轉向河流一樣通向其它地方。
這煞之晶也不是用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東西,聽說也是一種消耗品,新鮮開采出來的煞之晶光澤更加的亮,拿在手裏也更加的冰涼,看這 煞之晶光澤有了些暗淡,也不知道用了多久還能用多久,不過既然是不費工夫就得到的東西我也不在乎那麼多了,能得手就是好的。
把煞之晶收起來後我又拿出那本修道功法,仔細研究了一遍,不覺得什麼,這讓我更加的想要早點看到傳說中的仙法,到底和這道法是什麼樣的差別。
畫了幾十張天雷符作為防身後,想了想其它也沒有什麼手段了,那就道法也隻能對付猛鬼陰物,似乎沒什麼用,這天雷符不僅可以對付陰物還能攻擊人,要說方便的也隻有這種符了,咦?拿著天雷符我沉思了起來,這天雷符不僅可以對付僵屍和鬼魂還能攻擊活人,那仙術也一樣,這天雷符豈不是和仙術中的符咒一樣?怪不得當時我使用這符的時候那些人會說我是神師!原來我是歪打正著讓他們誤會一場啊!
這天雷符的原理其實也就是通過一定的基礎引發天地間的共鳴使其最大化爆發出威力而已,那仙術莫非也是一種捷徑原理?
杵著下巴想了一陣我也沒有想明白,沒有見過真正的仙術不敢過早的下定論。
雖然這裏沒有白天黑夜,但是動物也有共同的睡眠時間,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聽說這個時候正好是某些東西出某的時間,很是麻煩,我想到這裏就不再浪費時間,取出最後一樣寶物也是最難搞的一件,正是古玉!
這東西能被金陽王變化成金鍾罩,還能在巨大的攻擊力下穩住,定然不是一般凡物,我摸出古玉,有小孩子的半個巴掌那麼大,同體黃透有些光澤,拿在手裏沉甸甸的,溫潤無比,莫名的就讓人神清氣爽有種舒服的暖意,猶如春風來襲!
“神了!“我心裏暗暗咋舌,這樣的寶貝要是拿出去拍賣,恐怕要引起世界大戰,專家都要認定是神物。
我忍住心中的竊喜,暗暗注入一道真氣,可是剛一試頓時就一愣,真氣竟然無法注入,就如同雨滴落在油紙傘上。
這可把我狂熱的心情一下子就澆滅了,我隻有真氣,可真氣竟然無法注入,這就是無法激活了,難不成還有其他方法?
可我仔細一想,當時我和金陽王下去密洞的時候隻看見他用手摸了一下啊,也沒看見他用了其他什麼方法,這可不科學,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方法?
咦?莫非·····是要認主?像這樣的古玉大多數都是開始孕育神智了,更是有的產生了物靈,這種有靈的物體認主的方法一般就是滴血認主,說是滴血認主其實說是祭祀更加清楚,也就是用血去供養,通過血液的牽引以後它可以在一定的距離內憑空吸取人身上的靈氣從而修煉成精,但是當人死後它就會意識到,主人一死大多數都很願意與下一個人簽訂契約,那些不願意的也許是有了很高的神智甚至是情感,所以說不願意人賊為父。
這些常識也是以前在古董點的時候一時顯得無聊,小說中研究出來的,想不到一些憑空的理論在現實中還真的存在,這恐怕說的就是不怕想不到就怕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