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不知道多久,我終於悠悠轉醒,醒來時便聽到身邊潺潺流水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這裏竟然是個地穴,旁邊就有一道地下暗河。
我心中罵了一句,忍者劇痛,打算查看二愣子的情況,話說之前要不是二愣子舍身相救,恐怕我早已經命喪血屍之手,想起認識二愣子的經過,這家夥雖然來曆神秘,但好像也沒做什麼傷害我的事情,難道我對他的懷疑是多餘的?
搖了搖頭,我費勁的爬起來,二愣子就在我旁邊不遠處,臉朝地,正趴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兩隻手從二愣子的腋下穿過,打算扶著他的胸口將他抱起,然後找個地方讓他坐下,在想辦法將其喚醒,然而這一伸之下,我的神色頓時凝固住了……
彈彈的,軟軟的,柔柔的,還挺大……
這是我的雙手傳來的真實感覺。
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抽回雙手,然後再次伸了進去,這次卻是從二愣子破損的衣服直接深入到了裏麵,再次一揉……
柔柔的,軟軟的,滑滑的,彈彈的,而且,真的很大……
“我靠!”
我突然發出一聲驚呼,真個人跌坐在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二愣子,這是怎麼回事?二愣子是女的?這也太不科學了吧……我從認識他開始,在秘境中也經曆了不少的時日,朝夕相處,竟然沒有發現,他是女兒身?
“不行,我得再去驗證一下!”
我喃喃自語,決定好好的檢查一下,驗證一下二愣子到底是男是女,雖然剛剛那一摸其實已經完全的驗證了,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總之腦子一片漿糊,迷迷糊糊的上前,將二愣子的身體翻了過來,一看到臉,我頓時又是一愣。
二愣子本來身形頗為瘦小,其貌不揚的,看起來傻傻的愣愣的,然而這時候,他的樣貌卻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瓜子臉,杏核眼,小嘴瓊鼻的,竟是頗為好看。
而且,二愣子胸口處的衣服,可能是之前磨損剮蹭,在被我那麼一伸,已經徹底的破損掉了,露出一片白花花,看的我險些窒息過去,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下麵,眼睛好像不受控製似的,開始朝二愣子下麵看去。
褲子也磨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我的手不由自主的莫上前去,揉搓兩下,最為關鍵的是,二愣子大腿根部的衣物完全磨破,露出了……
“轟!”我隻覺一陣暈眩,既而覺得嘰兒梆硬,竟是低頭朝二愣子的臉上親了上去。
二愣子的皮膚彈性極好,甚至比思雨的還要好一些,這一口親上去,我頓覺全身一陣舒爽,精蟲上腦之下,也管不了那麼多,大嘴直接印在了二愣子的櫻桃小口之上,同時雙手也不閑著,幹脆利落的除掉了二愣子已經破損不堪的衣物。
就在我準備挺槍直刺時,二愣子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一愣神,稍微冷靜了一下,然而手上傳來的柔軟的感覺再次讓我陷入瘋狂,不管不顧的就要進去。
突然,我隻覺得渾身一陣冰冷,似乎被凍住了一樣,一動也動不了,與此同時,我看到二愣子的臉色,麵如含雙,雙眼含煞,一股冰冷的殺意從她的眼中流露出來。
經此一下,我一咕嚕的從二愣子的身上翻了下去,一離開二愣子的身體,我頓時覺得,那陣冰冷完全消失了,隻是二愣子身上的殺意依然十分的明顯。
“啊,那個……咳咳 ……”我很是尷尬,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我拿你當兄弟,你特麼竟然想要睡我!
“你怎麼是個女的?我靠,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虧我但你是兄弟!”我覺得這麼沉默下去也不是個事,張口說道,這倒打一耙的功夫,其實還是和麻蛋學的。
二愣子聞言不語,站起身來,也不顧衣物破損導致春光乍泄,而是眯著眼睛看著我,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靠,這家夥不是想要殺我滅口吧?”我頓時想起了秘境之中遇到的那個大美妞,也是在類似的情況下被我給……然而她最後並沒有追殺我啊!想起這個,我又想起了尚在秘境的若思香,想到了她肚子裏懷著的孩子,突然意興闌珊,也不知道她們母子現在怎麼樣了,孩子是否已經出生,若思香一個人帶著孩子,會不會很辛苦,她有沒有再嫁,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懷中的玉佩放出一陣熱量,我大驚之下,拿出玉佩,隻見玉佩通體發黑,散發出灼熱的氣息,我看著這玉佩,隻覺得十分熟悉,這場景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隻顧盯著玉佩,沒有發現,當二愣子看到我拿出玉佩,看到玉佩的變化時,臉上浮現出的意思猙獰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