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我們現在一定是在飛機上!而且是準備降落的,剛才的那個顛簸應該也是碰到了雷雲什麼的。”
宋望書沒有坐過飛機,但聽她這樣一說,倒是真的有點像,他眉頭不由擰緊,“飛機?他們要帶我們去哪?”
安盛男眼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淡淡道,“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知道了。”
不出她所料,很快飛機就降落平穩了,這房間裏的門也被嘭的一聲打開了,外麵的光線突然照進這個室內,安盛男和宋望書乍然遇到太亮的光隻得抬手遮擋眼睛,進來的還是那兩個綁架他們的男人,他們一人一個製住安盛男和宋望書,押著他們出了門。
下了飛機後,他們用黑布帶蒙住了安盛男和宋望書的眼睛,接著把他倆塞進了一個麵包車內,車子穩定地行駛著,安盛男和韓銳開口問了幾句話,但都沒得到一句回應,兩人心中的疑惑更甚。
不知過了多久,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還是那兩個男人押著他們下了車,接著把他們帶進了屋內,其中一個男人帶著宋望書朝左邊的房間走,他察覺到之後,突然停下來說道:“你們要把我帶去哪?為什麼要把我和安總分開?不行!我不要和安總分開!”
安盛男自然也聽到了,也跟著道:“對,我不要和小宋分開,你們要關就把我們關在一起!”
可惜不論他們怎麼說,那兩個男人根本不聽他們的,強行把他們分別關了起來。
安盛男被推進房間之後,隻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接著一切都安靜下來,她的雙手還被反綁著,眼睛也蒙了起來,這讓她對這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和緊張,她嚐試著走了幾步,猛不丁一腳踢到了一個凳子,她站立不穩,踉蹌一下摔倒了地上。
她索性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凳子,整個人安靜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
如果對方對她真的有什麼目的或是什麼,一定會出現的,她隻需要等就可以了。
這一等就是一整夜,她的眼睛被蒙住,對光線不那麼敏感,隻能隱約感覺到白天的時候,眼前的黑布似乎光亮了些,她斷定是白天了。
果然不多久,房門被打開了,她眼前的黑布帶被人猛然一下撕去,她的眼睛受不住這亮光而閉了會,再睜開,眼前便已經多了好幾個人。
在她麵前坐著的是一個相貌很普通的中年男人,雙眼犀利中藏一抹狠厲冷沉,盯著她的時候不禁讓人後背發涼,彷如被毒蛇盯著一般,冷漠的嘴角邪肆勾起,在他的身上還坐著一個妖嬈豔麗的女人,女人穿著布料不多的緊身黑衣,包裹的曲線噴薄欲出,全身上下無處不透著性感撩人的風姿。她的目光也在盯著安盛男看,帶著難以察覺的審視和一絲不屑,紅豔豔的唇微微勾著。而在這一對男女的旁邊,還分別站著四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一看就是他們的手下之類的。
安盛男心中又驚又冷,看這架勢,怎麼那麼像黑社會的?
沉默了一瞬,中年男人似乎打量夠了,開口說了一句話,隻這一句話卻讓安盛男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說的竟然是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