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莫盧一行不知所措時,門口出現了幾個虎背熊腰的東北漢子,大約有七八個人,都是凶神惡煞,麵露凶相,一眼就知道這幾個人不是做什麼正當行業,不是打手就是痞子。
“誒呦!不錯嘛!吃大餐咯!”從中走出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禿頭漢子,一米八的身高,光溜溜的腦袋上有一道近十厘米長的肉色疤痕,像是一條蜈蚣趴在頭上,而這樣的刀疤比任何凶煞的紋身都要更唬人。
精幹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緊身的背心將其虯實的肌肉展示的淋漓盡致,脖子上掛著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鏈子,右胳膊還駕著一個都彭品牌的皮包,看上去也挺昂貴。
左手腕上係著一根紅繩,紅繩上吊著一塊玉。老人們講,身上帶玉可以壓製心魔,在遇到緊急事情的時候能夠安靜下來思考。
史福看著這個人,不像什麼善茬,而且易衝動,帶著這幫人氣勢洶洶肆無忌憚的破門而入,應該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
“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們已經報警了!”莫盧最先站出來,這種情況之下,自然不能輸了氣勢,而對於這些普通老百姓而言,在他們心中或許那些警察應該是他們堅實的後盾。
“警察?嗬……跟我家差不多!”刀疤男不屑的看著莫盧一笑。
接著臉色突變,鐵錘一般的拳頭狠狠砸在一張桌子上,哢的一聲,朱紅色的大圓桌被打了一個對穿。
“看你們是學生,湊齊一萬塊,就放你們走!不然……別怪我不跟你們講道義。”
“我們沒錢,你們不走就直接等著警察來抓!”莫盧自然是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繳槍,何況對於自己班的同學,莫盧還是有一個大致的了解,雖然有幾個家中富有,但是卻也是家教極嚴,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多餘的零花錢。一萬塊,湊不齊的概率的確很大。
“別僅敬酒吃吃罰酒!我們老大說一萬就是一萬,一分鍾之內交不出,別怪我們不客氣。”這次說話的不是刀疤男,而是旁邊唯一一個區別與東北大漢的竹竿似的瘦弱青年,陰沉的聲音讓人很是不舒服。
“草!NND,你們牛逼個鳥,要錢,沒有,要命,倒是又一條!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拿!”見幾個東北痞子欺負倒了頭頂上,平時班上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打架王,也是朝著門口處的幾個東北漢子嚷嚷。他們什麼事都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吃虧,更何況今天不單單是吃虧,而是被人騎到頭頂上了,這幾個平時的混世魔王怎麼可能能容忍。
刀疤男意外的沒有露出絲毫生氣的表情,轉頭看向角落裏剛才嚷嚷的那個同學,冷笑:“命嗎?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收下!”
刀疤男斜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兩個打手,示意他們去解決。
一大一小的漢子衝了上去,連打帶踹的就把剛才那個說話的同學撂倒在地,人家打手打這麼一個還出道的後輩根本就不用抄家夥,全憑拳腳功夫就打的他毫無反手之力。
“住手!”看著自己的同學被欺負,包房內的男同學開始騷動,看著事情就要超出自己的控製,莫盧連忙一聲大喝。
兩個打手聽到莫盧的大喝之聲,自然先是一愣,然後抬頭看了一眼莫盧,不屑的一笑,轉頭有繼續毆打。
“NND,動手!”都是一群熱血方剛的大男兒,被欺負還可以忍受,但是被忽視別蔑視,就不能再忍,唰唰的幾個男生抄起手邊的凳子就往那幾個東北漢子身上掄去。
而對於這群打手,最不怕的或許就是打架,看見滿屋子的人已經朝自己動手,自然是不可能站在被打,也是抄起最近的椅子對抗。
畢竟對方是已經在這條道上混了幾年的老手,而對上己方這群還未真正走上社會的準社會青年,自然而然的就幾下之下就撂倒一個,戰鬥形式完全呈現一邊倒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