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了!怎麼不吱聲呢?剛才不還是揚言要收命的嗎?怎麼現在牛逼不起來呢?”史福壓著低沉的聲音,冷冷的朝刀疤男反問道。
一邊問話,一邊把弄著手中的匕首,突然說時遲那時快,史福猛地朝刀疤男腳下一甩。
“哢……”
鋒利的匕首不偏不倚,精準的沿著刀疤男右腳邊緣紮進堅硬的水泥地板。看清楚,是紮進,以我們平常的經驗,飛刀遇到這種堅硬的地板,要不因為力道不夠足而反彈,要不力道足夠卻是把地板砸碎,而如史福這般將匕首紮進地板,這就不僅僅是足夠的力道,而是速度、力道與技巧的完美結合。
刀疤男這次是真的怕了,他知道如果史福剛才那記飛刀朝的是自己的胸口,那麼現在他已經是四人一個。
刀疤男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史福一眼,說道:“兄弟,多有得罪,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
說著,刀疤男就要往外走。
“站住!”但是顯然史福沒想過讓他們這麼舒服,史福不是一個容易生氣的人,但是他一旦生氣,就沒有那麼容易解決。“打了人就想走,你們道上沒這麼辦事的吧。”
“額……兄弟,還想……敲點錢?”刀疤男稍作冷靜,盡量平複自己緊張的心。
“別一口一個兄弟,誰他媽是你兄弟,你剛才不是還要揍我們嗎?現在怎麼了?慫了?這兩桌子人,被你們揍得揍,傷的傷,難道你還想就怎麼算呢?”史福說道。
“是!是!是該賠該賠!”見史福又好像火氣開始上衝,刀疤男連忙一個勁的點頭,少怕眼前這個煞神又那麼一記飛刀,不是朝著地板,而是自己的胸口。
“這樣吧!我們在老板這裏吃飯,卻把好好的桌子什麼的都砸成這樣,也該有個賠償。再加上我們這一群人的醫療費,精神損失費,你就給個十萬吧!湊個整數。”史福就像一個大痞子,在教育這幫小痞子。
“什麼?十萬!大哥!你這是在黑吃黑啊!況且你也把我的人打傷。”刀疤男本想賠個一萬兩萬,逃了這一劫,也算是值得,但是奈何史福的獅子大開口,卻讓他有些犯難。
史福腦袋一橫,拿起手旁的一棒子,朝刀疤男右臂劈了過去。
啪……
啊……
啪的一聲棒子斷了,啊的一聲手臂折了。
刀疤男再也不敢造次,就連手臂上傳來的劇痛感,他也是硬忍著沒有叫出聲。遇到史福這種橫人,他也隻能認慫,不認慫就認死。
“這錢……這錢……有點……多……”刀疤男話還沒說到一半,但是看著史福再次舉起的拳頭,要硬生生的把話重新咽了回去。
“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四肢癱瘓!你媽的四處敲詐,連十萬都拿不出?那你脖子上戴什麼鬼金項鏈。”
刀疤男沒轍,隻能給錢,這次沒敢再多說一個字,從都彭皮包裏掏出兩疊鈔票。遞給史福。恭恭敬敬的說道:“哥,這裏是十萬,剛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
史福接過錢,大致點了點,都是真的。
“帶著你這幫廢物,滾!”史福朝著刀疤男一甩手,順便還踹了刀疤男一旁的一個小混混一腳。
刀疤男他們不敢在廢話,也不敢在多耽誤一秒,扛著攤著地上不省人事的竹竿,夾著尾巴狼狽的跑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