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聽著他口中的那個蕊字,微抖的睫毛下似乎是閃過了什麼,她將自己的頭埋在了琳的胸口上,這樣真心的男人,她怎麼能不愛,以前是一見鍾情,現在她的整個人都是他的了。
她的心,她的身,她的一切,再也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愛是來的如此的快,在她不經意間,就己經一頭讓她栽了下去,並且還是自願的。
“琳,以後叫我若若好嗎?”她抬頭,看著男人健美的臉,這張臉很好看,有著混血兒的深邃,尤其是他的雙眼,是一種琳澄的幽綠色,讓人迷戀的甚至不願意放開。
一個如此完美的男人,不是她的,又能是誰的。
隻是,她是真的討厭他對著她叫那個蕊字,雖然她現在的身份就是她,但是,她仍然是希望她可以叫她的本名。
琳微微的愣了一下,手指收縮間,卻是笑了笑,“你本來就是蕊啊,有琳就有蕊,”他不喜歡那個若若,喜歡那個蕊字。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隻是,那個蕊字卻是刻入他靈魂的深刻他不想扔掉,也不想不再念。
而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蕊才對。
喬恩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再抬頭時,卻又是笑的單純無比,“恩,那就是蕊吧,琳……”她
的聲音小了一些,“你愛我嗎?”
她盯著他的雙眼,其實,放在他脖子後的雙手己經握的太過用力了,她是太急了,不能如此急的,她要慢慢來才對。
否則就要前功盡氣了,更何況,表哥說過。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他是容不得背叛,也是容不得算計的,所以,她一定要小心,否則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到什麼樣的地步。
“我愛你,”琳連思考都不用思考,這是他愛如生命的女人,是他消失了三個月的記憶,他怎麼能不愛,怎麼能不想呢。
失而複得,這是多麼狂喜的一件事情,原來,他一直等的人就是她,一直愛的人就是她,不是石蕊,而是她。
他的蕊。
喬恩滿足的笑了笑,而她的笑意綻放在了她的唇角,很快的被人含了起來,那樣小心,那樣心疼。琳旁若無人的吻住喬恩,這般的愛戀,讓他的心疼的要命,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好過一些。
木颯轉過頭,這叫做非禮勿視,隻是,看的人也不止是他一個,一個健美的男人,一個美麗的女人,雖然現在很開放,到處都可以看到情侶之間的親密,隻不過,這兩個人顯然太過顯眼,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木颯的眼睛閃了一下,感覺有一道人影掠過了他的雙眼,總是感覺有些熟悉,不過,在他仔細看時,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眼睛上,最近,他是不是有些眼睛異常了,可能是要去用些眼藥水了,總是出現這樣的幻覺,而他回頭時,他的主人還有他的女人都不在了,他們進酒店裏去了,隻有他一個人傻傻的還站在這裏。
他跟著走了進去,而他真的沒有發現,其實,他並沒有看錯,在一堵牆的後麵,有一個女人正用自己的手捂著自己嘴,隻有她的臉上有些早己經破碎的淚痕,被冰冷的風幹,很快又在開始。
欣蕊盯著那個她再也無法走進去的酒店,還有那個她再也走不進去的世界。
那個親密的吻著別的女人是他嗎?不是他,她的東西才不會要別人碰。
琳的世界是不是早就沒有了她的存在,所以,才忘記了有過一個她。
是不是,他再也不會要她。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不要他,
她輕輕的呼著氣,胸口處不斷起伏起來,她順著牆滑了下來,悲傷了整個冬天,她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她捂住自己的肚子,那一陣陣急速抽緊的疼,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可怕絕望。
在琳消失的那幾個月,她天天不吃飯。肚子裝的全是酒精,有幾次被鄰居發現叫了救護車,後來去了組織也再沒好起來。
手指不斷的扒著牆壁,指縫間全部是土,甚至連指尖都斷了一些,血肉模糊,她用力的咬緊自己的唇,掙紮的站了起來。
痛,真的好痛。
她身上來月經了,她屬於體寒,每次來都要吃藥。
她咬著自己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如果沒有人救她。她自己來,她捂著自己小腹,顫抖著自己的腿,向前麵走去,沒有人看到她洗的泛白的衣服,一片血跡的,那是她的,是她那個可憐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