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愛妃可是冤枉孤了。”應予琛一臉委屈地看著她,並且將薄唇慢慢地移動到雲綾波的小巧玲瓏的耳邊,用醇厚的可以魅惑倒所有人的聲音說道:
“愛妃身體不好,孤十分擔心,特地宣了徐院判今日過來回話,順便問問藥方。結果徐院判和孤說,治好愛妃的病的藥方,就是孤。”
“嗯?”雲綾波轉過腦袋,一臉迷茫地看著他,而腦子裏則是快速的搜索,是什麼病竟然需要男人當解藥的!
可是雲綾波搜了前世和今世遇到過所有的病後,都沒有想到有什麼病需要這種奇葩藥方的,於是她很虛心求教地說:“臣妾愚鈍,還請太子殿下指教,是何等病需要太子殿下親自當臣妾藥方,來治愈臣妾。”
似是早就知道雲綾波想不出來,應予琛嘴角一勾,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瞬間,雲綾波的臉頰就通紅了起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羞的。
“應予琛!”雲綾波咬牙切齒地低、吼了他的名字一聲。
“嗯。”太子殿下現在心情非常好,好到不能夠再好了,“孤知道愛妃深愛孤,也知道愛妃很喜歡孤的名字。不過愛妃,現在這個時候連名帶姓地喊孤的名字可是十分不合時宜的。”
雲綾波傲嬌地哼了一聲,仿佛是她喊了應予琛的名字是給應予琛麵子了一般:“那敢問太子殿下,臣妾應該叫您什麼呢?”
“自然是相公了。”應予琛突然想起來雲綾波從來沒有叫過他相公,所以今天就想要逗她叫一聲,“再怎麼說愛妃也是孤的妻子,孤是愛妃的丈夫,愛妃喚孤一聲丈夫,總是可以的吧!”
應予琛,你的節操到哪裏去了?!雲綾波在心裏大吼了一聲,然後別過頭去,鑽入水中,用標準的自由泳方式遊到了另一邊。
我雲綾波今天決定了,就是不想理你了,因為你是個大壞人,不,大腹黑!
應予琛不急不慢地拿出了他的寶貝酒壺出來,給晶瑩剔透的就被當中倒上了酒,又優雅地端起酒杯起來抿了一口,感歎了一聲“好酒”之後,就通知對麵的小丫頭,道:
“雲兒,為夫給你時間考慮,等到為夫喝完了這壺酒以後你若是還不回來喊為夫一聲‘相公’的話,那為夫就不介意過去親自捉人,並且給予愛妃你一定的處罰。”
哼,誰理你啊!雲綾波傲嬌的昂起頭,然後猛地向右邊轉過去,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見狀,應予琛黝黑的鳳眸當中的笑意更甚。其實應予琛並不是想要雲綾波真真正正地喊他一句“相公”,而是借此挑起她真正的性情。
他不希望看到的雲綾波是整天陰沉張臉的,每天都是心事重重,或者是滿心都想著要為自己母親報仇的她。這不是她,他的雲兒就應該如同他現在看到的一樣,撒嬌,傲嬌,生氣,有著七情六欲,這才是真正的雲綾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