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比賽,烈炎也隻是不痛不癢的對襄梁給予警告,而襄梁則一直躲在銀川身後,怯生生的盯著烈炎。
龍旭辰看了一會,覺得乏味,打算就此離去。不料,還沒踏出幾步,一位身著水紗麵容嬌好的女子與另一位中性打扮一襲淡紫妝容的女子迎麵而來。龍旭辰停下腳步,以他多年經驗所得,此番必有好戲。於是乎,龍旭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駐足在原地。
她二人腳步輕盈,如行雲流水,一步一步踱到樓逸凡麵前,那位看似溫婉如玉的水紗女子眼波輕挑的掃了掃雷霆,道,“我說,你們兩個還比不比了,可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呦,這不是司徒大小姐嗎?”說話的是一頭紅發的烈炎,他素來不喜這位名為司徒靜的大小姐,所以言語中便也陰陽怪氣了些,“您向來對這些不是不感興趣嗎?怎麼,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說著說著烈炎更是很是應景的抬頭望了望天,一雙眼睛眯成兩條縫,“嘖~這太陽好好的掛在東邊,看著也不像是要落下去啊!”
司徒靜臉色大變,原本較好的紅潤愣是被烈炎那一番話給煞白了。她身旁中性打扮一身淡紫長裝的女子望了司徒靜白森森的臉一眼,上前一步,道:“喂!烈炎,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喲!這不是我們的塵土蝶麼?怎麼,你倆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記著前不久,二位仿佛還有些不愉快呢!”烈炎這下更是有意無意的往樓逸凡那邊瞄去了,淡紫長裝的女子小臉頓時紅了一片,兀的頭昏腦漲,滿臉紅暈的指責道:“你胡說什麼呢,再說一遍,還有,你剛剛叫我什麼?”
這位身著中性打扮的女子名喚土塵蝶,並非烈炎口中的“塵土蝶”。
“塵土啊,有問題麼。”烈炎眼神輕挑,言語更甚。將其麵紅耳赤,好似羞答的表情一覽無餘。
土塵蝶對於烈炎再次毫無顧忌的大聲重複,看似毫無波瀾的清眸中頓時多了一絲流光。下一秒,她揚起微笑,伸出手,中指向下,各指尖合攏,而後,嘴裏快速吐出三個字,“塵土——破!”
瞬間,從烈炎腳下竄出一個個巨大的石柱,“蹭蹭蹭”如流水傾瀉般,僅眨眼的功夫便將其包圍了起來。裏頭的烈炎還未從這突然的變化中反應過來,土塵蝶身邊的司徒靜卻也不動聲色的發動了咒語,“水迂!”
“嘩”緊接著,一根又一根的參天水柱破土而出,如青天蒼龍,勢如破竹,徹底將烈炎的視線淹沒!
“喂,你們什麼意思!?”烈炎在裏麵大喊。
“閑你太吵了。”土塵蝶雙手環胸,視線淩傲的掃視身前被水柱土柱給重重包圍的烈炎,忽的勾起一絲冷笑。
“看你一整天玩火,太熱,給您老降降溫!”一旁的司徒靜也緊接著說道。
龍旭辰立時來了興致,果不出他所料,真有好戲看!
說時遲那時快,龍旭辰伸手竟是從背後掏出一把椅子,待自己安然坐下,又是從懷裏抽出不知從哪裏淘來的雞腿,銜上了自己的嘴。
龍旭辰興致盎然,翹著二郎腿,自是想道:恩~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紅發小鬼要怎麼破這個水土陣法。
陣法中的烈炎聽著外頭那兩個女人兀自的冷嘲熱諷登時怒火中燒,就憑這麼個小陣法也想困住我烈炎,你們可也真是太小瞧我烈炎了!
烈炎抬頭,頭頂都是嘩啦啦的水柱,水柱裏又是石柱。以火在外強攻自是不行。
可是,她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互補。
雖然她們的結合很棒,將水土二者的屬性應用的恰到好處,防禦是達到了極點,但卻少了攻擊力,這種東西用來保護自己還行,若是反過來圍住別人,那可真是異想天開!
嗬,女人就是女人,太過單純。
陣法外的司徒靜和土塵蝶正十分滿意自己的最新絕技,暗自在心底一陣高興。然而,還沒高興過癮,身前的陣法就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一團豔紅色的火如破封火鳳“轟”的一下,周圍的水與土像是稀釋的爛泥般瞬間崩塌了,一刹那間,便化為了烏有。
“轟”二人身前,一團火紅色的烈焰“蹭蹭蹭”的燒的更為猛烈,甚至連周圍的空氣也無法幸免。熊熊烈火中走出來的烈炎動了動腦袋,從脖頸發出咯吱的響聲,傲慢的走到她們麵前,居高臨下的俯瞰二人那有些驚愕的表情,“看來,你們的新絕技貌似不怎麼耐用哦~”
“切,今天隻是玩玩而已。”司徒靜略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