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不了口?他這是什麼意思?沒待古陌細想,琉璃月那邊便給出了答複,“古將軍,你我之間的遊戲,可還沒結束呢,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可不是個好習慣。”這小子即是龍淵穀的少族長,那麼他現在就不能死。
“哼,琉璃城主,”這會古陌算是看明白了,那個人族小子是被琉璃月用術法束縛了行動,“你這是要幫這小子,報滅族之仇?”
“不不不,本城主隻是按部就班,事情嘛要一樣一樣來,這小子,得排後頭,等本城主涼了,你呀,想怎麼和他玩就怎麼和他玩。我琉璃月絕不多言。”迷一樣的笑容掛在臉上,琉璃月折扇掩麵,十分從容。
古陌陰笑了笑,似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反問那高冷桀傲的男子,“你琉璃城主難道會做賠本的買賣?”
琉璃月的精打細算在六界是出了名的,他從不做沒有把握和無用功之事。凡是他所行之事,皆有其道理。這麼一來,古陌更不肯輕易就放過那個人族小子。
“想動他,就要看古將軍你能否拿得出你當年妖族第一妖將的實力了。”琉璃月言下之意,就是他古陌不是他的對手。
沒錯,妖灼被毀,古陌受到反噬,加之先前靈穴被那古怪的碎片傷了大半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而再看琉璃月,他全身上下除了一身顯眼的血跡跟破爛衣衫外,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何外傷,此時與琉璃月對戰,無疑是自尋死路。
“明明硬抗了妖灼幾乎全力的一擊,你居然還能活著!!”古陌吐出了他的疑問。
琉璃月琥珀的大眼睛一怔,隨後眨了眨,掩麵的折扇下爆發出他銅鈴一般清脆的笑聲,“哈哈哈,那隻能說明本城主吉人天相,他冥皇不舍得收我。”
“不過話說回來了,”忽的,琉璃月止住了笑聲,好看的眸子閃過一抹外人不易覺察的冷色,他淡著嗓音繼續對古陌道,“你們居然捕到了鬼帝的鬼魄,膽子還真大啊,你們當真當冥界無人,那冥皇是個擺設麼?”
“還是說你們認為,如今的自己足夠與冥皇和整個冥鬼界抗衡?”
“不得不說,真的很有膽識。”琉璃月說到最後,忽的拍起小巴掌發自肺腑的誇讚了一句。
沒有理會琉璃月的言下之意,古陌揚手朝空中揮了揮,一大片一大片黑壓壓的鬼物聚集成的黑霧,立馬從遠處和四麵八方朝著這塊區域聚攏。
耳邊呼嘯聲不絕於耳,風聲鬼聲連成一片。古陌迎立在琉璃月麵前,他陰笑道,“琉璃月,我承認我現在奈何不了你,不過,這麼多的妖兵,你真認為自己抗的過來麼?”
古陌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與之成相反對比的是琉璃月一下子有些陰沉的臉色。他剛剛破陣而出,雖然傷勢在藥王藥力的催動下恢複了大半,但是當時為了抗妖灼致命一擊借機拿下鬼瞳時,被鬼煞氣侵蝕了靈穴,現下還未完全恢複。
現在僅靠自己和星雲姐妹倆,完全是杯水車薪。而天羽,聽那個黑衣女人所言,他現在被魔童纏住了。這也是他們計劃之中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