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算賬其實算不了什麼,主要是樂子晴,那女人可自己的嫂子,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幫張雅逼婚。
就在張磊心裏轉換著各種念頭的時候,忽然之間,張雅那妖嬈的身體撲了上來,像是水蛇般纏住張磊,手掌也滑進了他的衣服裏麵。
“臥槽尼瑪……”張磊如遭電擊,渾身劇震,在張雅的小手滑進衣服的刹那間,道心就崩碎成渣渣了。
尿性純爺們也是有原則的好不好,絕不為美色所用,所以張磊很尿性的放棄了反抗……。
那一夜,天雷地火,幾度春雨纏綿,兩人徹底迷失在原始的衝動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磊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張雅早就醒過來了,此時正滿臉緋紅的卷縮在旁邊看著著自己。
此時已經接近響午時分,溫暖的陽光從窗口透進來,照射在張雅的身上,風景妙不可言。
見到張磊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張雅嚶嚀的一聲,羞得連忙把臉埋進張磊的胸膛裏麵,此刻這個女人那裏還有在官途上麵翻雲覆雨女強人的樣子,明顯就是個害羞的少女,緋紅的俏臉上,春光無限美好,看得張磊都當場就呆住了,原來這女人近看更加吸引人。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躺在床上,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回味著昨晚瘋狂過後的餘馨。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張雅幽幽的聲音忽然響:“張磊,如果我的病再也治不好,能不能在我生命剩下的這段歲月裏麵,多陪陪我?”
本來張雅對自己的病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在某種程度上麵,她基本上沒有求生的意誌。
但是經過昨晚的瘋狂之後,很其妙的,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對生命有著更大的求生渴望,甚至現在已經想盡量多活一段時間了。
張磊愣了愣,忽然想起來了,張雅之前進醫院,是因為這女人有白血病,當時自己還答應幫張雅治療呢。
想到這裏,張磊神情很認真的說道:“相信我,隻要我又在,絕對不會讓你先死!”
張雅眼眶微微一紅,低著頭說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可是我的病真的還有希望治愈嗎?”
張磊嚴肅的說道:“我說過要幫你治病就不會食言,現在時機還沒成熟,等過幾天我就可以騰出手治療你的病了,長的不敢說,短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能活到八十歲以上。”
張雅啐了一聲:“誰要活八十歲啊,那時候人老色衰,你早就不看人家了。”
我去,想得還真遠啊,張磊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頓時啞口無言,誰說八十歲就一定年老色衰了?你見過二百歲的女人長得跟十八歲似的沒有?
當然,這些話他沒有當麵說出來,因為其中會涉及到修真的事情,不好明說,不過張磊心裏早就打算帶領他們走上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了。
“對了,樂子晴之前是不是來過你這裏?”就在這時,張磊忽然想起這次來張雅家的目的了。
“啊?樂子晴!”張雅這才驚叫起來,她像是記起什麼不好的事情,臉色飛快變得蒼白起來,連忙驚叫著道:“張磊,快去救樂子晴,她出事了,蘇衛安這個畜生,叫人過來抓我,給我吃藥,恰巧樂子晴過來遇到,就給你打電話,可你沒接電話,後來樂子晴被發現,被他的人帶走了。”
“張雅,你冷靜一點,到底怎麼回事,隻有蘇衛安的人嗎?”張磊神情大變,樂子晴落在他們手裏,絕對不能容忍。
“是蘇衛安的人沒錯,但是帶人過來的是一個叫段流雲的少年,帶走樂子晴也是段流雲下的決定。”張雅深吸一口空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段流雲?段天元的兒子?”張磊的臉色更加難看,這件事沒想象中那麼簡單。
因為不管是蘇衛安還是斷流雲,他們兩人都和邪修有關,表麵上是他們擄人,但實質上都是邪修在暗中指導。
張磊本來就是想逼邪修出手,好一次性解決這個禍害。
那麼如果他要出手,最好的目標就是=狐天韻,因為狐天韻就和張磊住在金沙灣別墅裏麵,從這點看來,抓狐天韻比其他人更有分量。
可是張磊做夢都沒有想到,邪修下手的目標竟然是樂子晴,這家夥行事簡直沒有邏輯啊!
但不管如何,段流雲對樂子晴下手,真的把張磊激怒了,他臉色一沉:“段流雲麼,要是敢動我嫂子一根寒毛,我把他大卸八塊!”
“段流雲是蘇衛安叫過來抓我的,沒想到會遇上子晴,他知道你會來,留話說要救子晴就到猛虎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