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震驚。一道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鮮血混著腦漿噴
砰!一聲槍響,鬼魅的槍口噴出了火焰,可倒下的卻不是羅天鵬。薛崢禮瞪
了一地。
“羅先生,薛某來遲,失敬失敬!”
薛崢禮一身西服,意氣風發,精神抖擻,身後一左一右,分別是薛文軒與毒萬生。兩人一白一黑兩套裝束,在這樣的場合下更平添了幾分冷峻。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四名黑西裝的薛家保鏢。
羅天鵬冷笑了一聲:“沒什麼敬不敬的。薛董,我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見麵吧?”
“沒錯。”薛崢禮說著,帶著薛文軒與毒萬生走到了羅天鵬對麵,自己在石凳下坐好了。
“羅先生,我們之間的賬,總該算算了吧。”薛崢禮道:“先打傷我外甥薛文龍,害得他現在雙臂殘廢,又搶奪我藥德經,差點殺了萬生……一樁樁一件件,羅先生,你不該說點什麼麼?”
羅天鵬雲淡風輕地道:“我受上官總裁之托做上官瑤的保鏢,薛文龍在我的警告之下不但不退縮,反倒帶著人來偷襲我,還差點打傷我的雇主。薛董,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如果換做是你,恐怕現在薛文龍不止殘了雙臂這麼簡單吧?”
薛崢禮臉色一陣變化,他定了定神道:“那好。暫且不說這件事。當初在司馬家,我們已經得到了藥德經,你為什麼帶著人來搶,大鬧司馬家不說,還搶走了藥德經,並且差點殺了我們薛氏的醫藥總顧問?”
羅天鵬一指毒萬生,譏諷道:“就他?也就是配背後下下毒,肚子裏那點東西還登不上大雅之堂吧!”
“你說什麼?!”毒萬生聞言先是一怒,接著卻又笑了出來:“沒錯,我是小人,但你也並非君子。借著藥力發邪火,房中術的本事我的確不及你。”
毒萬生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本以為羅天鵬會暴怒,但羅天鵬卻淡淡地一笑:“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就算是如來佛祖還曾經被蠍子精蟄過一口,我羅天鵬被你暗算一次又能算得了什麼?倒是不知道是誰,被我打得像狗一樣,如果不是靠著運氣,早就不知道投胎幾次了。”
毒萬生臉色一陣羞紅,薛崢禮看向他的眼神分明在說他丟臉,可他卻無可辯駁。羅天鵬剛才話裏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他和毒萬生之間的差距,就像是佛祖與小小蠍子精,翻手就能拍死。
毒萬生還要說些什麼,羅天鵬已經開口了:“毒萬生是奔著我的命來的,別說是上次在司馬家,就是現在我也恨不得一掌拍死他。至於藥德經,嗬嗬,毒一門和藥王早就鬧翻了,毒萬生現在恬不知恥地說藥王是他師叔,真是憑著藥王不入世才敢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就這樣的人居然還敢活在世上,如果我是你,現在就閉著眼睛從石台上跳下去,找你師父算了。”
“不管怎麼說,我師父和藥無痕曾經一同在卜問神算手下學藝拜師,怎麼說也是有師兄弟緣分的,可你,你算什麼東西,藥理不識幾方,也配拿著藥德經這樣的聖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