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洛直接從旁邊一名保鏢的手裏奪過了一把手槍,哢嚓一聲上膛後頂到了呂雲澤的額頭,目眥欲裂地嘶吼道:“你他媽的放不放?!”
呂雲澤慢條斯理地瞟了一眼自己身上捆縛著的繩子:“我現在自己還是階下囚,你讓我拿什麼放?”
逆洛在她的身上摸了幾下,最後掏出了手機伸到了他的臉前:“你現在就給你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放人,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呂雲澤輕蔑地看著逆洛:“你他媽腦子有病吧?你這殺手是怎麼當的?你讓我放我就放人,放了以後這邊十八般酷刑給我用上,我當初費什麼勁捉她?”
逆洛將手槍再次頂緊他的額頭,怒喝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呂雲澤依舊麵不改色:“這句話送給你。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裏,你如果不想她有任何閃失的話,最好還是乖乖的把我送回去。不然的話……”
一旁的藥無痕突然開口:“如果我們送回你,你不放上官勤怎麼辦?”
呂雲澤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時候你我約定一個地點,同時放人,怎麼樣?”
藥無痕咧開嘴笑道:“在首都我們勢單力薄,你要是真想耍什麼手段,我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呂雲澤蔑笑一聲:“那就少他媽廢話了。你們連點誠意都沒有,還打算談?”
逆洛一槍托狠狠砸在了他的額頭上,鮮血蜿蜿蜒蜒地順著呂雲澤的額頭流了下來,顯得他現在的表情更加猙獰:“你們現在最好還是給我收斂一些,不然我就算是撕票了你又能怎樣?我大不了一死,上官勤則是會被幾十上百人侮辱致死!”
歸凡走過來冷笑道:“她被人侮辱,你則會在這裏受盡挖眼抽腸剝皮等等酷刑,而且不會死。我聽說錦衣衛有個刑罰叫什麼……什麼土裏藏身?是把人的頭皮切開,從裏麵灌水銀下去,水銀因為比重較大,人會不停扭動最後一具身體從土地裏蹦出來,皮留在土中。”
歸凡嗬嗬一笑:“我倒是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個東西的威力。”
呂雲澤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但臉上卻還強笑著:“嗬嗬,我呂雲澤一條賤命沒什麼,難道上官勤你們不要了麼?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就這麼便宜了我那些手下,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逆洛喘著粗氣,手一直在發抖,眼神像狼一樣,幾乎要把呂雲澤抽腸剝皮一樣。
“要麼放了我,要麼,現在就殺了我。”呂雲澤的臉上又恢複了篤定的表情,因為他發現在場的人都沒有動手的打算,氣焰熏天。
“那就殺了你吧。”就在這時,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呂雲澤聞聲後嚇得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向了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