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守衛仰天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鬼魅的一拳著實霸道,打得他現在口鼻中還流血不止。
“鬼魅,你下手怎麼這麼重!”蘇星瀚埋怨道:“他死了,你拿什麼做實驗?”
“不是還有一個麼?”鬼魅眉眼之間又一瞥,又朝著那個守衛撲了過去。
剩下的一名守衛握緊了拳頭,閉上眼睛,旋即再次睜開,也怒吼一聲,視死如歸地朝鬼魅橫掃而去。
鬼魅咧嘴輕笑一聲道:“你也想給個痛快,那可沒門!”
說話間他整個人的身體也橫空躍起,恰巧落在了他的腰間,然後將腋下猛地一夾,然後接著反扭之力嘎巴一聲,就聽這個守衛一聲慘叫,似乎他的脊椎已經被鬼魅給掰斷了。
他整個人的身體倏然失去了支撐的力道,被鬼魅就這麼死死地夾著也毫無反抗之力。幾秒之內,就成了一個殘廢。從此也隻能坐輪椅了。
鬼魅將他像扔死狗一樣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將瓶頸踢碎,也不管茬口斷茬無數,就直接朝他的嘴邊伸了過去,淡黃色的苦澀液體頓時順著他的嘴唇開始往旁邊肆意流淌。
這守衛頑強地撐著,嘴唇閉的死死的,不讓一絲一毫的液體有進入口腔的機會。鬼魅突然眼神狠辣了起來,對準他的腹部猛地一錘,就看他張開大口,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顯然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與此同時,那些酒也全部進入了他的腹部。
“咳咳咳……”他被嗆到了,頓時開始拄地劇咳,同時死命地扣著嗓子眼,可是也隻能幹嘔出一些啤酒來。
“蘇星瀚!”離嶽怒吼道:“你這麼對待自己的兄弟?你讓龍嘯堂的人如何信服你!”
蘇星瀚輕蔑地瞟了他一眼:“你算什麼東西?給我滾一邊去,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離嶽捏緊了拳頭,整個人的身體微微彎曲,似乎像一支滿弦的欲離弦的箭一樣,已經蓄勢待發。見狀,鬼魅的臉色也冷峻了起來,他同樣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離嶽在沈俊逸身邊的地位,就如同鬼魅在蘇星瀚身邊的地位。二人平日裏多是風聞其聲而不見其人,也從未比試過拳腳高低。而蘇星瀚的實力要高於鬼魅,他現在抱著臂正冷笑著盯著離嶽,他對離嶽倒是沒怎麼放在眼裏。
“離嶽。”沈俊逸突然開口。
“沈董。”離嶽道。
“你先出去。”
“可是沈董……”
“出去!”沈俊逸喝道。
“……是。”離嶽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退了出去。
“現在離行刑的時間還有不到兩個小時。”沈俊逸道:“你確定他能毒發嗎?”
蘇星瀚笑道:“大哥,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陸爭鳴死是陸爭鳴死,難道二哥吃裏扒外,暗中幫助敵人,這件事因為陸爭鳴死了就能了結了嗎?”
沈俊逸的臉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蘇星瀚一字一頓地道:“他先在這裏繼續受著罪。我們出去行刑。如果一天之內,他還是沒事的話,他的後半輩子我一定讓他衣食無憂;如果要是他也瘋癲了……嗬嗬,大哥,你不會包庇一個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