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海嘿嘿一笑,帶著滿身的酒氣朝著她幾步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妻子,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芳香。自從兒子出生之後,自己也升職加薪之後,兩個人幾乎就很少有夫妻生活了,忙碌的工作讓他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可是今天應酬的時候,這個酒店的服務生真標致啊,水靈靈的就好像剛摘下來的蜜桃,鮮嫩多汁得讓他恨不得狠狠咬下一口來。現在看著妻子隱藏在薄薄睡衣下的豐滿身體,他一時心火焚身,也不管妻子如何掙紮,直接抱著妻子關了燈。
一番雲雨之後,他的狂熱也消退了下來,可是今天頭腦罕見的清醒,並沒有往日做完這種事之後的疲乏困倦很想入睡。他有預感即將會發生一些事情,而且還是大事。就在他靜默地沉思著的時候,懷裏摟著的妻子卻突然叫了一聲:“老沈。”
“嗯?”沈靜海和妻子結婚七年了,今年也是三十好幾的男人了,可兒子才剛剛三歲。妻子經常叫他“老沈”而不是“老公”或者直呼大名,這其實也是對他的一種依賴。
“我們隔壁新搬來了一戶住家。”妻子道。
沈靜海聽完嗤笑一聲:“隔壁又把自己房子租出去了?真是好福氣啊,在浦東又新買了房子,這邊的倒成了空宅了,每年過來幾次收收租金,日子過得倒也真美啊。”他把胳膊枕在了腦後:“要是我也能這麼舒坦坦的過日子該多少,你說呢?老婆?”
妻子卻不依地捶了他一下,有些生氣地道:“你先別打斷我啊,聽我說完。”
沈靜海其實挺怕妻子生氣的,便溫聲細語的哄她:“嗯嗯,行,你說,我不說話了。”
妻子這才繼續說道:“其實,隔壁把房子租出去,倒沒引起我多少的注意。關鍵是這幾個租客實在是太奇怪了,四個大男人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有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四個人每天聚在屋子裏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除了偶爾有個人出門下樓買點日用品上樓,幾天都看不見他們的人影。”妻子擔憂地道:“哎,老沈,你說他們……該不會是什麼毒販子吧?或者做假鈔的?把這當成窩點了?咱們這好多年沒出過什麼大案子了,可千萬別讓這種人出現在咱們家旁邊啊……”
妻子越說越害怕,情不自禁地將身體整個縮在了沈靜海的懷裏。可沈靜海卻連摟住她的意思都沒有,他的目光已經呆滯了,證明他的思緒早已不在這裏。
四個大男人,剛搬來不久,其中有一個是花白胡子的老頭,每天深居簡出……沈靜海的眼神逐漸淩厲了起來,一股本能的警覺驅散了他原本就很輕微的困意。他終於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精神百倍了,時時預感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果不其然。
寒眸、逆洛、歸凡、藥無痕,四個重量級的殺手,剛剛橫掃了蘇杭和八皖兩省,又悄悄潛伏到滬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