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幾個物業打扮的男人走下了電梯,沈靜海本來一臉不屑地看著他們,但當他們給沈靜海打出了夜狐組織特有的手語之後,沈靜海的眼睛頓時一亮,知道自己的援軍來了。
“沈先生,我們有件事想請您走一趟,關於您屋頂漏水的事。”一個男人客氣地道。
沈靜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笑道:“奧,這事兒啊,走!”
幾個人消失在了樓梯間,而門縫中逆洛卻嗤之以鼻:“嘁,演技真差。”
藥無痕正在一邊用肥皂水洗自己那個堪比《哈利波特》中的鄧布利多校長那樣綿長的胡須,一邊伸長下巴一邊道:“夜狐組織來人了?”
逆洛嗯了一聲,隨手把玩著一把手槍:“他們裝成物業有事就下樓去了,我看肯定有問題。”
剛才那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實際上是羅天鵬化妝而成的。他正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各就各位,準備!”
與此同時,小區的涼亭內,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沈靜海眉眼威嚴地道:“你們已經看過我發的信了吧?”
幾個男人都點了下頭。
“那你們一定也知道這次的對手身份了?”沈靜海警惕地望著他們,語氣低沉:“這件事馬虎不得,我現在隻是猜測,但我還摸不準這幾個人到底是不是寒眸他們,剛剛我試探了一把,沒撈到什麼便宜。一會兒見機行事。”
幾個男人都點了點頭。沈靜海伸出手,眼睛一掃:“手雷拿來了嗎?”
一個男人麵露難色,遲遲不肯把手伸出來。沈靜海一瞪眼,怒道:“給我!”
“海哥,三思啊,這手雷要是引爆了,整棟屋子都會被炸塌的!”
沈靜海不管不顧地奪了過來,黑色的手雷在陽光下反射出了金屬特有的光澤。他越看越笑,好像看的不是一顆沉重的鐵疙瘩,而是一顆鴿子蛋大的鑽石。
“走。”沈靜海倏然將手雷緊緊握在了掌心內:“要是一顆手雷能解決的話,就能保住滬城,損失一間屋子,幾條人命,有什麼?”他蔑笑一聲,好像十分看不起現在新一代殺手的價值觀。
幾個殺手互相看了幾眼,都欲言又止地低下了頭。
重新走進樓內,順著電梯直上,幾個偽裝成物業的殺手互相對視了幾眼,其中一個男人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屋內又傳來了重物挪動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麵目威嚴的男人便開了門,怒吼道:“媽的,大早上的催命啊?接二連三的,做什麼?!”
男人的話裏好像帶著一陣罡風,幾個殺手都被他的嗓音震得有些頭暈。
“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是小區的物業,您是這裏的新房客吧?請登記。”一個男人拿出了登記表,另一個男人裝作隨意地往屋內探了探頭,中年男人眼睛一挑,有些不悅地喝道:“看什麼?難不成我家裏還能是賊啊?”
這個往屋內看的殺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先生,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聽您的鄰居說,好像您自從搬進來之後就沒怎麼出過屋子……”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因為他發現中年男人正在用一種駭然的目光瞪著他。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來路,但是他的眼神很可怕,似乎是隨時能將他置於死地一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