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已經不高,咬咬牙,還是衝的出去的。”
不愧是佛門中人,佛家之大能,麵對現在的險境,依舊是麵容端正,從他們
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愁苦之相。為兩人看茶之後,羅天鵬問:“活佛,現在
你們密宗的實力如何?有沒有打出去的可能?我看過,山下雖然槍手密布,但是
第二天,羅天鵬和李榕榕啟程前往藏區密宗。
和羅天鵬的記憶之中有很大的出入,原本藏區應該是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存在。一望無垠的草場,駿馬在奔馳,但是卻事與願違,這裏處處都被拉上了明晃晃的警戒線,偶爾看得到幾個牧民,卻也是叼著煙卷,眼神銳利,一看就知道是假冒的。
“看來現在漠北之宗的確是比較強盛,相比之下密宗畢竟以慈悲為懷,就要弱勢的多了。”羅天鵬歎了口氣:“走,榕榕,咱們盡量潛伏過去,萬不得已再動手,不然的話就徹底得不償失了。”
漠北之宗有幾位宗主,這次來藏區前線督戰的宗主名叫漠方,也是一位實力強勁的主。當年北漠隻是一位大人,比宗主低上一個等級,尚且自由出入京門山莊馳騁,現在一名宗主在此,周圍基本都沒有其他的世家子弟敢出現。漠北之宗從不買賬,誰敢犯我我就動誰,行事作風和現在的俄羅斯頗為相似,這也是為什麼,北漠一個外族蠻夷,都能隨意出入京門山莊,而作為李唐世家在俗世世界的眼睛的掌管者幻笙,卻見到北漠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恐懼。
“宗主,我們已經在這裏駐守幾個月了,密宗的活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接受我們的條件?”坐在一座房屋內,一個手下正朝著漠方抱怨道。
漠方嗬嗬笑道:“快了,再等些時日。這個密宗,上次和我們冒險硬碰硬地打了一仗,損失很大,剩下的僧侶基本都撤到大殿以內了。我們現在包圍這座大殿,圍而不攻,一來是減少我們自己的傷亡,二來也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密宗每一位活佛都不是好惹的,真把他逼急了,就算我們能贏,也會被李唐世家從後麵插上一刀,得不償失。倒不如說我們自己兵精糧足,在這裏喝酒吃肉,笑看他們投降。周圍的水井已經被我們填平了,密宗是佛家,不吃牛羊肉,不然的話我連草場也給他們端掉,看他們還怎麼囂張!我猜,現在密宗大殿裏,應該存糧告罄了吧?”他一邊狠狠地從桌上的碗中抓起一根烤的滋滋冒油的羊排骨啃了一大口,一邊發出了暢快淋漓的大笑聲。
“從這裏到密宗大殿,一共有四道防線,二十個漠北子弟。”羅天鵬指著前方對李榕榕說道:“其中兩道防線,我們是絕無可能避過去的,必須要硬碰硬才行。榕榕,一會兒我打前鋒,你在後衛,留給我們的時間隻有半分鍾,剩下的敵人就會從後麵包圍過來,所以必須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