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在混亂之中的時候,也沒忘了抓一個活口來。自己之前的試探就有誤區,為什麼不直接抓這麼一個活口,而大費周章把全族給招了過來?
逆洛砰地一拳砸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脖頸上,將他給打昏了過去。
回到村落,寶哥早已等在村口,緊張地問:“怎麼樣?”
羅天鵬臉上露出了些許疲憊之色,他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虛弱地指了指那個已經昏了過去的活口。
“你們襲擊了水族部落?”寶哥說話隻是帶著疑問句,但卻沒有多少驚訝。大概在他的心裏,早就有這個準備了吧?
“是。”麵對寶哥的問話羅天鵬倒是很坦然的回答了。
“那這些水族發現你們逃到這裏了麼?”寶哥問。
藥無痕思考了一下,道:“應該是發現了……”他說到最後聲音也小了下去,看來也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寶哥。
寶哥倒沒覺得有什麼。在他的心中能夠擊敗水族,保住整個全族不被水族變成奴隸,就是他們幾個的重大功勞,他心理也認可了這種方法。是以他道:“你們幾個是新麵孔,我家裏有一處地窖,你們暫時藏在這裏。記住,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吵鬧。今晚你們就收拾一下睡進去吧,三餐有人給你們端過去,水族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這樣最保險。地窖距離地麵挺深的,你在那裏測試其實也沒有問題。”
藥無痕點頭道:“好。”
也多虧是寶哥機智。
當夜,水族族長便帶著百餘人登山來到了族內,大剌剌地要人。
寶哥挑燈帶著眾人來到了村口,望著水族族長,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這不是天柱族長麼?”
天柱眉眼高挑:“這不是多寶族長麼?我今天冒昧造訪,是要跟你要幾個人。”
多寶更加驚訝了:“什麼人?”
“我們族人今天在沙灘上聚會,慶祝今天的捕撈豐收。結果不知道哪幾個人過來襲擊我們,被我們包圍在了石族山上,趁亂突圍,我親眼所見,他們逃竄到了你這裏。”說著,天柱似笑非笑地看著多寶:“據我所知,你的村子這座山隻有這一條必經之路,如果他們不是逃到這裏來,那就是跳崖而死了。”
多寶笑了一聲:“也沒準是知道得罪了你水族大族長,真的畏罪自殺了呢。我們山族水族相持何止百年,有多少的恩恩怨怨,又豈是這小打小鬧就能解決的事情?”言外之意就是,我們的冤仇也不是一兩天了,我也沒這個必要在背後搞這麼多小動作。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天柱盯著多寶的眼睛:“想證明清白,隻有一條——讓我搜村。”